二哥把白御肚里的积攒白精,基本都捅了出来,他要给自己的子孙,造一个宽敞舒适的屋子。

只剩下最深宫壁的一小块残精,粘附着在他坚硬的鸡巴头上,随着抽送,一次次回到白御体内。

小穴像积雪连绵的火山口,喷发着融化冰雪。抽插时能看到白色的一长根,不断进出,带出大量白浆,又带入少许白灼,成为串着融化一半雪糕的棍棒。

这个姿势下双方都很累,本身白御就比他要高,就算压低臀部,也让二哥施力不便。若不是因为奸淫仇敌,让他母狗似的攀爬,二哥早就粗喘着,把人压在地上射精了。

不过即使他努力抑制射精的欲望,试图削弱快感的存在,在不断堆高的快感中,海浪一潮又一潮。紫红的鸡巴涨了一圈,快速抖动着,告诉主人它要在小逼里射精了。

真快。

分明他还没有干舒服。

二哥也没有抽出鸡巴,直接把白御扑倒,像一只棕熊压在白御身上,让白皙身体贴在地面,四肢都沾上泥灰,咬牙做最后的抽送。

砰砰的深入深出,是最后高潮的奏乐。闭幕式开启,穴眼大张,成为一朵怒放的红色玫瑰。子宫酸涩,预感到有一股白浆来袭,努力合拢敏感的腔肉。

白御没有抵抗的力气,他眼神涣散,失去了桀骜的锋芒。手指被压在肩膀下,蜷起抖了抖,又松开不动了。

左手无名指的戒指,在肩膀压住一个印,要在手指最末端,因爱人与他人的肏干,愤怒的打上烙印。

一个连白御也忽视的,属于乌泽名字缩写的专属印章。

肉体的疼痛,比不过子宫里的酸麻舒爽。

他被野狗嚼碎了骨头,整个吞入腹中。

白御敞开身体,感受到脖子上熟悉又陌生的汗湿的气,也不挣扎了,成为砧板上的肉,接受即将灌精的命运。

“给老子生个孩子吧,婊子!”

二哥大喝一声,摆动腰部,最后一击中终于把剩下的小截都塞了进去,子宫果真往上抬了抬,胯部死死贴着对方的臀肉。

鸡巴跳动着,欢乐的在子宫中灌入浓浆。

泵入的兄弟精子,在一人的宫腔中相遇,打了照面。它们争先恐后的,想要找到一枚产出的卵子,钻进去,结合成生命的源头。

射过一次后,二哥罕见的没有疲软,或许是难得肉体上的契合,让他的鸡巴半硬着不肯离去。

这婊子太和他心意了,操的爽,射的也爽。

他有点不想先放手这块肉,现在放开他,手下都来啃上一口,这么多人下来,不被玩死玩残都算好的。

就这一发,之后鸡巴硬了往哪里捅?

老大的精他能忍,可手下的精,真射进去了,脏透了,他就不想玩了。

“二、二哥,你都射了,也该轮到兄弟们了吧。”

“二哥,我们可看了半天,鸡巴早就硬了。”

“是啊二哥,大哥都同意了的。”

抱着白御沉思片刻,他不愿意做出尔反尔违背帮规的小人,但在规则以内,他打定主意再干一次。

最后再射一发,就把这婊子送给手下玩。

手下看到二哥也射了,跃跃欲试着靠近,还没等碰到白御的身子,就被一记眼刀定在原地。他们看到二哥把白御抱起来,鼓起的大块肌肉,彰显男人的魁梧凶悍。

“再射一次,就轮到你们。”

...

二哥把白御抱起来,不是亲昵相拥的姿态,而是背对着胸,以小孩把尿的羞耻姿势。对方头靠在二哥的肩膀上,一条白皙美腿从粗壮的手臂上脱出来,在空中不停晃悠。

穴眼果真合不拢了,张成一个洞,不停往外喷出一股白色的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