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最喜欢对我笑了？现在像之前那样对我笑一笑，笑一笑罢。”

我想竹君真是太难为我这具尸体了，这张脸早就僵了硬了，做不出什么太大表情。

出门时也没涂些掩饰，血盆大口样的笑起来，肯定怪难看的。因此我佯装没看到，牵着竹君往前走。

我将手握得很紧，五根手指硬生生插入竹君指缝间纠缠。不知自己用了多大力道，但竹君没说疼，也没说让我轻些，想来应是尚能忍受的。

我带他去看曾说过的，每年都会为我们二人订购的婚服。临到头了，才有些不好意思：“走罢。”

正好有行人抬着一面锣，一边敲一边往前进。

仅剩的视觉听觉，也只够让我勉强在竹君面前扮演个正常人，我带他穿过人群，去到那间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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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君，希望你能喜欢。”

“掌柜的。”

今年又一次踏入这间铺子，却有种物是人非的错觉，墙上全是我订购的衣裳，一套、一套，又一套……

我竟不知自己买了这么多套，毕竟每次来，都是将银子扔给对方。

竹君靠在我的肩上，问我想要什么款式，他道：“小凤凰，你挑一套给我穿罢，届时我便穿那套与你成亲。”

“你可要帮我挑一套最好的。”

我扫过琳琅满目的衣裳，觉得哪套都可以，但又没一套能配得上我的竹君。

突然我想起了自己送给竹君的生辰礼，那件用火红翎羽织成的衣服，当成婚服再好不过。

是了，我舒了口气想到，那套是正正好的。

...

龙凌说只有我爬上了竹君的床，但这也算不得什么殊荣。

如果可以，我也想舍掉这种另类特殊，换取竹君见到我时的真心欢颜。

我可以和龙凌换换。

竹君极少在我身上留下痕迹，他不怎么愿亲我，也不愿抱着我的肩。

如果在肉欲中能让竹君为我沉沦，那我不至于现在活得像个笑话。我们之间做尽情人该做的事，我见过他满是情潮，殊颜惑人的欢愉模样，可除此之外就没了。

这更像我是个笑话并不是占了他的身子，竹君就非我不可，一定会爱上我。

...

龙凌只知我与竹君上过床，却不知就连肉欲交合，也是我舍了尊严才苦苦求来的。

每次交合时，我想先温存一番，喊他名字，可嘴刚张开就被堵住。

竹君脱去外衣，露出一双白皙丰腴的腿，夹住正在缓缓下落的青色布料。而后他将手撑在床边，朝我分开双腿，将头发拨到肩前，摆成易于交合的，塌腰撅臀的姿势，红唇微张对我道：“凤九，来吧。”

竹君在喊我名字，但这又如何？他或许也曾这般开口唤过其他几人。我的心钝钝痛了起来，想再说些什么，好和那些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