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吻技,又用回到他情冷高傲的继子上。
程哲嘴里都是酒的味道,赵柱容吃得不亦乐乎,舌头直直往对方口腔里顶,硬把对方不愿开启的牙关撬开。哪有今日见面时,对程哲点头哈腰,伏低做小的讨好模样。
“啧啾儿吸嘬咕叽”
这声音也是有门道的,他俩啧啾啧啾亲着嘴,赵柱容舌头蛮横占领了高地,就泡在温暖湿热的唾液中,在翻搅时偶尔刮擦过娇嫩的口腔内壁。
等到口水在程哲嘴里再也存不住,赵柱容就猛吸一口。在极为色情的嘬叽声中,程哲两片嫣红嘴唇都给吸到他嘴里。有些被他从喉咙里咕咚咕咚咽了下去,有些又从他嘴里重新渡回程哲嘴里,这一来一回下,唾液都变得粘稠拉丝,挂在两人口腔内,又被深入口腔中的舌头搅断重连。
像哺喂幼鸟的成鸟,赵柱容这个做爸的,为了给儿子分担嘴里负担,不知道有多辛苦。
黝黑皮肤上凸显出条条青黑粗壮的蚯蚓,从他身上流出的热汗,一滴接一滴落到程哲的脸上身上。衬衫很快被打湿,贴在程哲身上,显出大片欲拒还迎的肉色。
赵柱容咽下从程哲嘴里搜刮到的最后一丝唾液,这才舍得松开对方。
程哲睫毛都被汗水泪水打湿,粘在一块,不晓得有多可怜。两片不近人情的薄唇都被亲得肿胀红润,水光淋漓。舌头被亲麻了,也没力气再缩回去,只能可怜兮兮挂在外头。
自舌尖垂落的晶亮涎水,淌到他枕的布枕头上,汇出一摊泅湿深痕。
...
赵柱容对着程哲,鸡巴都硬炸了,在亲的时候就像狗似的在程哲腿间蹭着屌,恨不得直接日出个能奸逼的洞来,噗嗤一下捅进去,把对方肏得直喊爸。
他哪有那个耐心脱衬衫,两手伸进程哲胸口,抓着布料就往外扯,嘶啦
不仅衬衫被撕成破布,大喇喇往两边敞开,遮不住程哲印着深红指痕的胸肉,纽扣更是从衬衫上噼里啪啦落到床上地上。
白色纽扣凌乱散在凌乱床榻上,像一颗颗圆白珍珠,作为不被承认的、即将淫秽交合的,新郎新娘的床铺装饰。
程哲腰果真细,细中有力,旁边还有两道漂亮深邃的人鱼线。
赵柱容可没空欣赏这个,他注意力都放在程哲下半身,喘着热气解开程哲腰间的皮带。赵柱容本钱够大,胯间鼓囊囊一团,因喝醉了酒,情动下整根粗鸡巴比平时还要硬还要粗。
终于,程哲被脱个精光,腿也被黝黑的手强硬分开。就在疲软肉物下方,赵柱容看到一丝带着水光的肉缝。
那唇肉又白又肥,藏在鸡巴囊袋后方,察觉到外人灼热的视线,唇肉抽搐着,又从缝隙中流出一点粘腻水液,是赵柱容这辈子见过最美最纯的性器官。
像是藏在深海的,一只肥美多汁的肉蚌。
赵柱容用手碰了碰,那逼又明显抽动了下,像想要从人手中逃跑,拼命颤动翅膀的美丽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