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喃喃道:“他妈的真是个逼”

还是个好骚好美的逼!

陷入昏睡的程哲不知道,他苦苦埋藏多年,还未讲述给伴侣听的秘密,被他不愿承认的继父发现。程哲意识没有反应,但呼吸已然变得急促

被他讨厌的男人发现这口小逼,被讨厌的紫黑鸡巴插入女穴,猛奸子宫,就在可以窥探到的,即将不远的未来。

...

赵柱容咽了口唾沫,被眼前美景吸引,直接把头埋到青年被迫分开的腿间。

灼热吐气都打在会阴处的两瓣阴唇上,赵柱容贪婪吸着程哲骚逼的味道,分明刚从对方口中掠夺走许多津液,喉咙此时又干的火烧火燎。

他片刻也忍不得,把对方两条长腿扛到肩上,让红嫩小骚逼乖乖送到自己嘴前:“乖乖让爸好好见见逼”

赵柱容也脱得精光,他肩膀上都是汗,滑不溜秋。程哲的腿刚放上去,又滑了下来,赵柱容试了几次,干脆发力拱起上半身,才勉强把程哲的腿架着。

又白又骚的嫩逼近在眼前,赵柱容骂了句脏话,就直接张开嘴含住小逼。

赵柱容吃了酒,舌头又烫又辣,突然印在逼上,烫的程哲身体直打嗦。

“不”

程哲张开嘴哭喘一声,眼珠就在眼皮底下乱转,却是想醒也醒不来。他似是呓语般喊了一声,也不知是为了明确表示拒绝喊着不,还是口是心非想要继续被舔逼喊着爸。

两手在床单上摸索着,却怎么也抓不到罪魁祸首,只能在快感中无力攥紧。俊美青年想要并拢双腿,却怎么也夹不紧,腰都被舔的猛一下紧绷。

“呃哈”

程哲把两腿往里死死一夹,也只能将罪魁祸首的头禁锢在骚甜软嫩的腿根间。这正合了赵柱容的意,他张开嘴,用舌头在小逼周围舔了一圈,打上属于自己的烙印后,就目的明确地往逼里钻。

充当守护藩篱的阴唇又肥又鼓,即使它努力闭合不叫侵入者得逞,也只是在做无用功。卑鄙无耻的舌头沿着肉缝往里,从内而外摧毁了所有防护。

“吸嘬啵吸嘬”

汗水顺着块垒黝黑的肌肉往下流,赵柱容疯狂吸着小逼,恨不得从此和这口骚穴黏连在一起。他把沾有自己口水的肥逼尽数吸到嘴里,感受到娇嫩无比的唇肉在他嘴中颤抖,似乎一抿就化,更是喘着粗气,用粗舌头狠狠往程哲闭合的穴眼口顶去。

那处还没被舔湿舔透,穴眼骚肉都紧紧锁在一处,舌头干撞撞不开。但只要依靠蛮力持续夯击,也能硬生生顶出个洞来。

再怎么贞烈的穴,也最终都会被舔到穴眼大开,像在唇舌下催熟的,糜烂盛放的花朵,往外咕嘟咕嘟喷着骚水。

“乖儿子别动让爸好好舔舔。”

赵柱容不信邪,他用手钳住程哲腿根,也没想对方皮滑肉嫩,一用力就一个印,现在手劲也没控制,在白皙腿根处留下鲜明狰狞的指印。

赵柱容也没理由要怜惜对方,程哲平日对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就差拿手指着他的鼻子,指名道姓让他滚出这个家。

李梅不在,程哲更是不拿正眼瞧他,问话也都嗯嗯啊啊打着太极。就像在饭桌上,让这兔崽子和他碰个杯喝酒,就和要了他命一样

满脸不情愿的程哲,反倒有一种亟待男人征服的魅力。

他要把对方这口逼吃烂吃肿,吸成一口烂逼,这几天连路都走不了,轻轻磨一下就尖叫到喷水高潮。他妈的他这继子的鸡巴不能用来传宗接代,就应当用这口女逼吃鸡巴,肚子都被他的臭精灌满,堵在子宫流出不去才是。

母狗还要做什么工作,躺在床上每天挨鸡巴操就是他的工作!

他嘴可真忙,刚在上面和继子舌头纠缠的难舍难分,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