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完的山路。

他进了宗门修行，怯怯站在人群最后面。坐在中央的尊者，看到他的测试结果后，微不可察皱了眉，而后开口要他随他修行。

他下意识往旁边看，大师兄含笑冲他点头，用口型示意他不要紧张。二师兄瞪大眼睛跺着脚，被台上尊者扫了一眼，赶紧缩到大师兄身后，还贼心不死露出脸看他，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好家伙，真是说什么来什么就这个能被他一拳撂倒，不到他腰的小小豆芽，真要成他师弟了！

“你师尊说你天生无缘无情道，故此将无情道法传给他人。”

“你当我不知道那老东西在想什么？”天道挑眉看着被凌辱抹布的凌奕，还没等对方呕干净腹中污浊，又是一根猩红粗壮的鸡巴捅入他的口腔，捅出嫣红唇角挂着的一缕白灼，“你可是我指定的最适合无情道的人，光凭他这点私心，怎么能更改我给你铺好的路？”

“你那好师兄为你多番思量，啧啧，只可惜你依旧还是走了无情道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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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奕，开窗。”那日下雨，师兄站在窗前，屈指敲了敲木质窗棱。

他推开窗，看到师兄站在雨中，靡靡细雨打湿了他的发。

“师兄缘何不进门？怎么也不撑伞。”他想到外面和师兄一起，被师兄抬手制止。

“只是来见见你，马上就走。”师兄道，“听闻你已经筑基，凌奕，日后可有想修的道？”

“师兄是修什么道？不若我能跟师兄一起修行”

师兄愣了良久，才回复道：“我修的是无情道，无情一脉，一次只需一人便可。”

后面具体的话，他已记不真切。只记得师兄絮絮叨叨问了好多东西，问他是否喜欢宗门其他师兄弟，问他适不适应在此处修行

师兄似乎什么都问了，他也什么都回了，最后师兄叫他关窗前，回头对他道：【凌奕，你心中有情，还是去修有情道罢。】

师兄死后他才知道，师兄那日他骗了他，他破道转修的无情道。在他来之前，师兄分明修行的是有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