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长红痕尚未消去,转眼又层叠数道印在腿间。我不由吃痛闷哼,双腿痛到无力合拢,微微向两侧分开。长尾抓住机会,一刻也不停地往里钻,即使腿间痛得痉挛,也还是能感知到奇诡的长条异物感。
“啊哈不许不许再进去你若胆敢对本殿不敬,本殿就用凤凰火让你灰、飞、烟、灭”
分明开口时是一如既往的威胁口吻,却因时机不对,地点不对,平白添上一份示弱讨扰。
末端差点就要挤进股沟,危急关头,我只能铁青着脸暂且停下叱骂,将那根作乱的长尾用不雅姿态夹在腿间。
布满鞭挞痕迹的大腿痛到痉挛,胡乱转动的长尾狠狠摩擦过红肿印记。冷汗一滴接一滴分泌滑落,我趴伏在墓碑上,偶尔难以自控地小声抽气,却是紧紧夹住对方的尾巴,不敢再松懈半分。
我倍感羞耻,眼中红意更浓,若是手中有剑,我定一剑斩断这孽畜的淫尾。
不过一根长尾,一个连面也不敢露的龌龊小人,居然令我狼狈至此
我何曾如此狼狈?
一向受人尊敬,端着仪态高高在上的凤族皇子,不仅在荒郊野地衣冠不整,甚至还被身后歹人摆出袒胸露乳的浪荡姿势。
掌掴部位的火辣疼痛没有消下半分,两瓣臀肉被扇到又红又肿,在雨中勾勒出情色至极的丰腴线条。
现在的我,哪里还有以往桀骜的凤凰模样?被人绑缚双手钳制墓前,更像青楼一名自恃清高拒绝接客的男娼,被龟公用各种淫刑磨平一身傲骨。
沦落风尘,自甘下贱,才是我的宿命。
那人好像玩腻了猫捉老鼠的把戏,伸手扯住我的长发,逼迫我将头向后仰去。
“嘶嗬我的胸轻些别扯别扯了”
一直紧紧贴在碑上的红肿胸肉,终于不再同对方密不可分,却在撤离时又被凹凸不平的碑面狠磨一通。
我终是忍不住痛呼出声,眼中浮现痛意。却忘记战败弱者发出的低声啜泣,更能让凌虐者欢喜暴戾。一对厚乳肿成紫红葡萄,又被那人掐住腰碾磨,乳尖紧紧嵌在字迹凹陷处,差点无法从碑中顺利拔出。
“本殿命令你别扯要坏了啊哈别扯了”
胸口传来的剧烈疼痛,让我害怕胸乳真的被对方扯断。身体在半空死死僵住,直到胸肉都被对方带着拉扯成圆锥状,完全形变,才终于与石碑分离。
啵的一声,缀在胸肉顶端的一对乳粒终于重获自由。
受了风,胸前堆积的热意自然也被吹散几分。衣衫前襟都快被石碑给磨烂,像被人随手丢弃的破烂布匹,松松垮垮挂在上身,什么都遮挡不住。
饱满胸肉恬不知耻从破洞中挤出,自告奋勇填补衣上的每一处破洞,却将破损地方的孔洞撕毁更大。雨水从胸前蜿蜒而下,照理说来,不至于像直接落到身上那般叫人疼痛难忍,可胸肉先前被折磨太狠,原本落在肢体处还能承受的灼热痛感,在触碰到胸口时,竟叫我差点痛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