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抽出孽根,再次凶悍至极向前挺去,腿间一片火辣,蟒头从中挤出大半,倾斜向上冲我耀武耀威。在混合着雨声的撞击声中,我被迫夹住大半根阴茎,又一次次感知到它的抽离,徒留胯间腥臊粘腻的体液,被雨水一点点洗去,又一次次覆盖上新。

所以才如此绝情,就连让我在暗处静静注视你,守护你的机会,都被收回,不再给予我。

你一点也不爱我,甚至不愿像他们一样,再给我一次追求你的机会。

噗叽、噗叽。

没有人心碎,没有人哭泣,不过是一根捶打洗衣的棍棒,正在尽职捶打着泥泞布料,在过程中挤出一蓬又一蓬透亮水液。

...

“滚啊哈不许再碰我了听不懂吗……卑鄙无耻的小人,快滚滚啊唔嗯”

身前孽根涨得厉害,吐出腺液抹在前方相贴的湿润布料上。除了墓地里潮湿腥臭的土壤气味,还出现了另一种我不愿细想的淫靡气味。

鸡巴难耐极了,只有雨水愿意在流经时稍作抚慰,悄悄捏一捏两颗蓄满浓精的饱涨卵蛋。只是这样聊胜无于的安慰,还不如从开始就没有。

身体寂寞疯狂增长,我不愿成为投降欲望的俘虏,凭借对竹君的爱,拼了命想要从情欲漩涡中挣脱。

不能射不可以凤九坚持再好好坚持

魂灵在煎熬中经受锤炼,脱离肉身飘飘乎腾空而上,成功了,就快要成功了……我刚想露出一抹笑,嘉奖我对竹君的誓死不渝忠贞不二,腿根忽而被什么东西重重抽了一下,正巧抽在最为炽热发痒的部位,让我瞬间绷紧腹部,泄出一声低吟。

“吼啊”

囊袋猛然向内收缩,想要将精水传输到孽根顶端,马眼同时也在张开跳动,愿意献出一臂之力,让身体好好射上一发。

不停叱骂的声音梗在口中,在这一抽中直接变了音调,之前的挣扎努力全然白费。

锁住精关后双腿一软,差点丢脸到塌腰吟叫出声。纵使我在最后关头及时清醒,可那脱口而出的半声淫叫,也还是传到对方耳中。

那人似是没料到我的变化,握在腰间的手又紧了半分,拇指暧昧至极地画圈上下,想要引出我身上埋藏更深的肉欲。

长尾保持圈在大腿根部的动作,末端像是勾引般在原先抽打的地方轻轻磨蹭,这感觉又痛又痒,复杂难耐,让我的双腿不自觉交叠磨蹭,想要凭此阻止深入骨髓的痒意。孽根差点泄出精水,精液在囊袋中攒动,性器被憋成肉欲浓厚的紫红,坠有囊袋的根部不住颤抖。

每一次抖动,都是在对我的严酷考验。

我为自己的变化感到羞耻难堪,觉得自己背叛竹君,再也配不上他。

口中说不出其他话,我只能一遍遍咬牙切齿喊着想要让我沉沦的罪魁祸首,“他妈的你这贱人、贱人啊”

那人不悦极了,操控长尾又在我腿根处快速抽打几下。比起手掌掴打发出的大面积沉闷声响,尾巴抽打皮肤的声音更加清脆响亮,是更为凌厉的破空之声。

一下又一下,声音急促如鼓点,像是激烈战斗时,将领翻身骑在马上,长枪一指,命令手下败将莫要再做抵抗。反正要输的难看,不如敞开双腿投降,让那物什钻进股间,好好磨一磨瘙痒难耐之处。

竹君竹君

额角泌出密密热汗,伴随凸起跳动的青筋,被自上而下掉落的雨水稀释。

我不想放弃竹君沉沦情欲,可身体已然濒临极限,甚至想要绷起迎合那人的手掌。我绷直身体,沉沉吐出一口携带情欲的气,为身体变化感到茫然无措。

到底要怎么做到底该怎么做

竹君,竹君,你此刻能否出现在我的面前?

怎么办才好为何我快要想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