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在胯间涨到发痛,身体里积蓄已久,未曾好好发泄过的情欲,在此时被轻易唤醒。灼热感从脊骨传递到大脑,一簇簇在脑海深处炸开。

...

即使竹君不再需要我陪在他身边,即使竹君硬着心肠赶我离开,我也还是无可救药地爱着他。

这份爱不会因此消弭,反而愈演愈烈,催促着我再去见他一次。

竹君,竹君。

我为你剖过很多次心,我为你取过很多次血,你一次又一次用甜言蜜语诱哄我,替你达成你的祈愿。

这颗心伤痕累累,却始终顽强在我心中跳动,因你而持续跳动。若是能不爱,我早就在看清你的真实面目,早就在第一次剖心自残时离开你,毫不拖泥带水,也没有依依不舍,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去。

竹君,竹君。

你为什么要赶我走呢?

为什么偏偏只赶走我一人。

我没有落泪,我也不会流泪,只是雨水一滴滴从眼尾滑落,看上去像是我哭了一般。

这只是假象罢了,凤凰是不会有泪的,终其一生,也不会真正落下一滴泪。

自唇瓣滚出的血珠,被雨水稀释,滴落在身前的冰冷墓碑上,我似乎看见一道朦胧虚幻的影,又似乎只是单纯在凝视着铺面潮湿的阴冷黑暗。

竹君,竹君。

你这颗心是否全然被其他人填满,再也无法施舍给我一丝空隙?

我一遍又一遍在心底质问着我爱的人,想要问出一个能让我彻底死心的答案结果。

双腿被人强行打开,腿间贴入一根冰冷硬物,磨刃似的开始前后挺动。我不愿接受这种结局,想要向前逃去,又被那人捉住腰胯,在臀上狠狠扇了几掌。

噼啪、噼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