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御潋滟的红唇不停颤抖,他想叫,想喊,想从喉咙里释放怦然的心跳。但残存的意识警告他,要保持镇定,冷静,不能像母狗一样躺在男人身下放声尖叫。

不就是快感,白御把唇都咬出血,用微弱的疼痛抵抗着。

不就是这点性爱的快感。

没什么大不了的。

坚持住,白御,这不舒服,不快乐。

从性器相接的地方,点燃绚烂的烟花,一朵又一朵,一簇又一簇,在甬道最深处绽放,他艰难的催眠自己。

肉体啪啪的拍打声,从缓慢到急促,响彻全场。

鸡巴每一次都努力尽根没入,可总有一小截留在外头,享受不到穴肉的侍奉。

黑色的囊袋在空中上下晃动,随着每一次愈发深入的撞击,在数十下后,终于拍打到白御的臀部。

老大更是激动,操的又急又猛,囊袋都差点拍扁,被不断蠕动的阴唇舔的舒畅。他舔舔唇,眼露凶狠,挞伐中恨不得把黝黑的大卵蛋都塞进淫贱的逼肉里。

汁水淋漓,骚艳入骨,溢出的淫水被拍打成白沫,飞溅到二人的浓密阴毛中,露水似的挂在枝头。也有部分从白御的股缝流出,流经后方的粉嫩菊穴,被有心人窥伺。

白御的那条内裤,早就不知道在何时,从档部被撕裂了。

逼肉从纯真的粉,转化为糜烂的红,快要失去弹性。阴蒂因为快感挺立成三角的尖,阴毛摩擦下,差点几根屌毛扎入到硬籽。白御自己同样粗大的鸡巴半勃着,贴着腹间。

老大在抽出时还左右摇晃着柱身,扩展逼肉,在顶到最深时,同样摇晃着,让龟头左右探寻未知的领地。

不舒服。

不舒服。

不能舒服,不可以舒服。

白御被磨的眼前发昏,开口发出沉重的喘息。他能抵抗身上的疼痛,却抵抗不了这种淫靡的玩弄手段。

本就性欲厚重的肉体,被挑起情欲,满足臣服于激烈的肏穴快感。

这种能把人操痴傻,只渴望性爱的方式,让白御不由衷感到害怕。他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同样被撞的支离破碎,“不......哈......不要……磨。”

断断续续,像调情似的勾引。

他想用手抗拒,却被回捏的更紧,指骨失血发白。

腿也像断了似的,失去知觉。

老大立志把白御紧窄的阴穴变成他鸡巴的完美容器,在听到白御控制不住的叫喘后,直接把鸡巴埋在湿软的逼肉层中,扭着,旋着。

“磨?”

“是这样吗?”

“是磨这边的骚点,还是磨那边的骚点?”

好舒服,好爽。

他的身体在淫乱的唱着歌,诉说着愉悦。

不,不舒服。

他的思维在悲伤的哭泣,让他坚持。

两种相悖的思维,共同存在脑海,正激烈竞争着,想要角逐出胜负。

拉扯着,撕扯着,加倍延长身体的快感。

突然,白御浑身重重抖了一下,从最深处的宫口处,喷出了一大股浪水。这股水花拍打在作乱的龟头上,像海岸边的浪花,又返回到宫口。

他潮喷了。

他的身体,获得了最终的支配。

直到把白御磨的潮喷了一次,老大才停手。他想到一个更重要的事,“逼你都有,里面有子宫吗?”

“回答我,你有子宫吗?婊子。”

...

被操进子宫,等同于极有可能受孕。

白御从没想过这个结果,他在高潮中尖叫,“不,没有,没有子宫......我不会怀孕。”

他不会怀孕,他没有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