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御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扭曲的微笑,似笑非笑,似哭非哭。那笑很淡,如夜晚湖面的微波,轻轻漾起涟漪,又纯洁无暇到极易被摧毁,很快因穴肉的摩擦消散。

对方的龟头再次深入,开拓,一寸寸把埋藏闭合的贞洁撕裂,肉壁往两边分去,肉道被迫成为肉屌的丑恶形状。穴壁上有许多的肉疙瘩,都在挤进的动作下被摩擦,碾平,脊骨蹿起酥麻的快感。

雄性的征服欲,让老大紧盯着白御破处时的每一个神态,他满足地看着这场戏以这种方式落幕,男人剧终的表情既平静又可笑。

这份拼命保持的平静,是透明的水晶,看似澄澈,实际上脆弱极了。

自欺欺人的英雄,还能保护什么呢?

握不住剑,他什么也保护不了,只能敞开淫荡的身子,被魔物尽情亵玩,被打上腥臭的符号。

“你里面咬的好紧,知道吗,我差点被你吸出来了。”

被紧致肉道挤压到难以再深入,老大不留恋地抬起屁股。

穴肉给离开的客人做最后的话别,被冠状沟在后撤时狠狠碾压,在哭叫着不肯让对方离去。

紫黑柱身上湿淋淋的粉色淫水,这些礼物,还丝丝缕缕粘附在阴唇上。

他把龟头顶在重新合拢的阴道口,享受着身下美肉的无拒挣扎。老大绷紧了小腿肌肉,贴在白御的大腿胯两边。

白御能够察觉出,对方小腿蕴含的无穷力道。也因此,他从心底产生出悲哀。这把悬挂在甬道口的肉刃,很快就要再次征伐。

对方是在杀他。

以肉为刃,毁掉他的自尊,屠戮他的自信。

在又一次抽送前,老大让白御盯着他的脸,粗嘎强调,“记好了,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尾调未落,就极其残忍地一坐到底,稚嫩的甬道难以抵挡这份力道,在极快的速度中,像被带火星的灼热铁棍捅穿身体,灼烧魂灵。原本深处紧密粘合的穴肉,都摧枯拉朽的,分开到极致。

“呃。”

白御被这一下操的眼白上翻,他用尽所有的力气控制牙关,只从鼻子里发出一声无法控制的哼叫。肉感十足的大腿痉挛着,频率像秋风中,勉强挂在枝头的黄叶。

他保持冷静的面具,可笑到差点被一击即碎。

他努力控制住自己不要喊叫,下意识想把指甲刺进手掌保持冷静。只是他的手还被牢牢握住,只能碰触对方手心的汗湿热气。

这般相抵,更让他发疯。

可是他知道自己一张口,只会让混混们更猖獗。

两条腿翻折着,不能动弹,他只能在这个姿势下被贯穿,用对乌泽的浓烈爱意,做出抗争。

他用牙齿咬住下唇,咬出深深的齿印。英俊的脸上,浮现迷离。

深,好深。

怎么会这么深。

肉屌似乎要操穿腹腔,白御的腹肌都凸显了一个圆柱体,狰狞又恐怖,那不符合常理的粗长,让围观的混混都发出议论。

他们不会可怜误入歧途的男人,只会用最粗鄙不堪的语言,拉着他堕入深渊。

“卧槽,牛啊,这小逼差不多都吃进去了,感觉马上都要裂了。”

“放屁,之前说要裂,不也还是把屌吃进去大半?”

“根据我的经验,这逼骚的很,没准吃两根都行。”

“你的经验,你有个屁的经验。你操过这么嫩的逼吗?”

“水都给操出来了,听到没刚才的一声响,真的骚。这骚货水真多啊,都要给老大喷湿了。”

“玩了半天,终于给这婊子破处了,妈的。”

是完全的,肉与肉亲密接触。

脉动的性器,散发难以忽视的威胁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