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也好,被剖心也好,在最凄惨的死法前,我已经享受到所有。
插入只需一瞬,抽出却是缓慢折磨,层层绞紧的媚肉拥有无上吸力,贴合在柱身表面久久不肯离去。
每次抽出时,总有一小圈嫣红软肉被鸡巴带着一同抽离。我额角青筋直跳,腹部绷紧到极致,好不容易只剩头冠还插在竹君臀缝间的湿红小孔中,锋利龟棱成为最后抽离时的阻挡,逆向刮擦过穴口一圈的敏感褶皱。
竹君垂着头,从唇中发出一声哀哀叫声,穴眼翕动着合到最紧,将最粗的龟头完全卡在体内。长发挡住他的面部表情,我隐约见到一点诱人的红与白,猜想他应该是用牙咬住下唇,才咽回多余的求饶。
即使在床上,格外动情的人也只有我。暴露在空气中的孽根裹着湿漉粘液,混杂着最顶端的浓密白沫,看起来紫红可怖。
腥臊汁液在我与竹君的泥泞胯间滴落,实则已然粘稠到缓缓向下坠落。下一瞬,感到无比寂寞的粗硬孽物,迫不及待再度破入湿滑肠肉。肥硕冠首无畏冲锋,直直抵到竹君凸起瑟缩的一处骚点,将肠肉扩展成依附孽根才有作用的肉套。
他肚子上也浮现出一个明显凸起,就在肚脐下方,像怀了一颗属于我的蛋。
我无数次想过,如果竹君愿意怀上我的孩子就好了。我会努力成为一个好父亲,从一只任性固执的凤凰蜕变为像父皇那样有责任担当的鸟族之长。
我会每日摸着竹君鼓起的肚子,感受孩子的细微变化,嘴角含笑,侧过头同竹君交谈孕期事项。我想要两个蛋,孵化出的孩子一个像我,一个像竹君。
竹君头发很长,平时被一根竹簪松松挽着,同我交媾时,满头青丝随着我的冲撞激烈摇晃,仿佛深海漩涡中,浓密到能把任何生物绞杀溺毙的漂浮藻类。
如果竹君剪下他的发做成项圈,我会毫不犹豫套上。我愿意成为他的走狗,即使项圈挂在房梁下,象征死亡的序曲,我也义无反顾。
只是现在,那些白日做的梦永远也无法成真。我怕自己动手时,不可避免的有怨有恨。
所以我只能让竹君杀了我,只有死在竹君手上,我才是心甘情愿的,不会成为堕魔的鬼凤。
...
我笑着抬起竹君的脸,即使他满脸泪痕,也还是漂亮的令我动心。
我爱着他的全部,包容他所有缺点,即使他不爱我,我也卑微到挖出一颗真心,只求能换来他的怜悯一眼。
空心弯折的竹,也能扎得人浑身是伤。我差点忘了,古时人们捕鸟的笼,便是用竹织成的。
用木棒撑住斗笠一端,将粮食洒在斗笠下,握住绳子,屏息凝神守株待兔,直到贪食的鸟儿一步步走入陷阱。最坚韧的竹,经过烈火淬炼后,也能变成最柔软的禁锢器具。
“竹君,你放心。我可是凤凰,不会真的死去。”想了想,我没有用唇衔走那滴泪,而是用弯曲的指节,将那滴泪擦到眼尾与发交界的黑白区域。
“不过是一颗心,给了就给了,我不在意的。”我体贴帮竹君消除任何隐患,接近极限负荷的心脏,一直都在闷闷的疼,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几天,“龙凌他等不了其他解药,我们都不会死”
比起死在凄清冷寂的荒野,我更愿意为竹君而死,至少能发挥我的最后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