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奕辰因疼痛倒吸一口冷气,他绷紧身体,整个人像是被钉在肉柱上。

即使上官廷皓的贱鸡巴上全是水液,穴中也还是干涩难忍。梁奕辰只好退而求其次,将穴口与肉物分离,用腿夹住这根贱鸡巴上下套弄。

过于狰狞的肉粉粗屌,在梁奕辰并拢的腿间突然冒出狰狞的硕大冠首,下一刻又自腿缝中消失,只留下淡淡的腥臊气味。

“你这贱狗哈狗鸡巴真的恶心死了,夹住了还一直在跳清鹤肯定不会喜欢你根丑鸡巴.......”

女穴似乎被蹭得稍微流水了,梁奕辰又开始尝试用花穴吞屌。只是他动作不对,穴眼再怎么流水张开,也只是一枚小小的肉色孔洞。这番尝试下,阴唇不小心蹭过鸡巴顶端,被龟头分开鼓起,从外侧包裹住屌头。

腥臊腺液涂到阴唇内侧,梁奕辰气急败坏抓住上官廷皓的脸,甩手就是两巴掌:“贱狗臭狗真是恶心,管一管你的狗鸡巴,别把脏水涂我逼上!”

“你这贱人,长着根又丑又恶心的狗鸡巴.......啊哈疼难怪清鹤没同你交合过坐都坐不下,不如帮你切了算了”

战斗中面不改色的魔教护法,被正派大侠用胯下鸡巴插到眼角流泪。他夹着好不容易没入的小半根粗屌,疼到用嘴嘶嘶吸气,臀肉在半空绷紧,两腿亦是在痉挛颤抖。

鸡巴终于等到愿意上钩的那条鱼,兴奋地一寸寸没入女穴,许是怜惜对方从未承欢的雌穴,在对方的声声叱骂中,跳动着将腥臊腺液涂抹在撕开的肉膜缝隙中。

雌穴翕动着,把梁奕辰嫌弃不已的脏臭前精,都吸裹着吃了个干净。

穴口被撑成快要破裂的透明色,梁奕辰哽咽在半空,入也不是,出也不是,只能来回转着臀,颤声哭泣道,“贱狗贱鸡巴恶心死了嘶要裂了,要被上官廷皓的臭鸡巴操坏了”

【作家想的話:】

最近工作开始忙,搞黄心有余而力不足,感觉又快要丧失世俗的欲望。

这篇后面写了好几天,总感觉差点味道,等后面完结整篇再稍微修一修。

狗血成坑脑洞:看似是短篇,慢慢施土中。

第66章寡夫上:威风凌凌大侠攻丧妻后,竟被按在亡妻棺椁前酱酱酿酿。

单手挂在崖边的男人,在半空摇摇欲坠。与砂石相接的指被磨得血迹斑斑,一寸接一寸蔓延开刻骨的痛,伤口深可见骨,却仍不肯松开另一只手攥紧的珍贵草药。

这般危险境地下,即使痛得狠了,也只是皱起剑眉。失血变白的唇被咬紧,不肯再泄出一声意味着示弱的闷哼。

他眼中未有丝毫慌乱,此次寻药危机重重,生长在罕无人迹的料峭崖壁的珍稀草药,又岂是常人轻易便可采得的。

他在发现草药时,就放出用以联络的信号烟火。只是他记挂着躺在病榻上的恩爱伴侣,忘记同伴来前的叮嘱,孤身上去尝试。虽是成功采到所求的草药,却差点在采摘时跌入深谷。

蹭到脸上的灰黑尘土,没有折损男人的半分英俊,反而衬得一双星目更加熠熠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