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很怕雷雨,经常哭着找师兄,眼睛被手揉红了,是师兄握着我的手让我平复心情。我一直觉得只要有师兄在身边,雷雨夜也不算什么。可成为孤魂野鬼的这段日子,我发现雷雨也并没有那么可怕,不过只是一堆闪电暴风。

身为修士却怕雷雨天,着实丢脸,难怪莫屏每次见我从师兄房中出来,都阴阳怪气,高低非要嘲讽我一通。

“你好好休息,其他话以后再说。”师兄捏紧腰间佩剑,丢下一句就匆匆离去。

...

我没想到师兄真的让我死而复生,即使我再三强调不愿,他也仍一意孤行。师兄似乎把一切重新拨回我金丹破碎之前,可我已习惯当鬼的日子,那颗在胸内乱跳的心,似乎也跟着一起回归身体。

我有些焦躁不安。

我不想再要这颗心,除了一腔痴爱没一点用处的心脏,只会阻碍今后修行。

我扯开衣襟,对着镜子用剪子在胸前比划。我开始胡思乱想,修士没了一颗心之后,不知是否还能活得下去。可做人真没意思,还是做鬼更自在,不需要被锁在屋子里,想去哪就去哪。

死一次,死两次,又有什么区别。

我微微一笑,刚要把剪子狠狠刺入胸膛,师兄突然出现,用他的手挡在我胸前。

师兄的手最是好看,纤细修长,如玉般精致。可就是这么一双手,亲手摁断我的道骨,如今贴在我胸前,将我冻的一嗦。

手一抖剪子刺偏,尖端没入师兄手心。我有些可惜,低头看到雪白胸口上,蜿蜒着从师兄伤口处流出的鲜血。

像雪地一束抽枝发芽的血梅,艳的惊人。

“谷之,你想寻死?”师兄捏着我的下巴问我,眼底猩红一片。他眼中倒映着我的身影,胸前那摊红色血迹,同师兄眼底的红融为一体。

那又如何?

我不再像以前一样,贴在师兄身边嘘寒问暖,他可能是不习惯罢。只是死过一次后,我觉得这一切无趣极了。

爱恨无趣,欢喜无趣,浑身懒洋洋的,所有精力都随那具肉身逝去,消散在密室中。

我抬眼看着师兄,他似乎这段时间没睡好,眼白上满是血丝。

可这一切同无关,我只静静看着,想不明白师兄为何不同意我回去。

死而复生不是我想要的,我本就是一个死人。

死人只是想回到原来状态,变成一只孤魂野鬼,又有什么错呢?

【作家想的話:】

肥来了,在工作中欲仙欲死,每天躺到床上只想睡觉,丧失搞黄能力。

给我去看《蹂躏那个攻》啊啊啊啊,好黄好刺激,唧唧邦邦硬。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爱日攻,h,我就是爱强受,爱大胸肌。

我写的就是一堆狗屎,擦,以后争取场景肉,不搞那些有的没的。

本来是想一发写完的,还有几个小脑洞,但是打字也好累,过零了,明天还要上班,就分两段吧qaq

最近压力大,可能会写个俊女婿被丑肥岳父玩弄,或者写仙君被邋遢老汉玩弄的小短篇,一发就完那种,可能怎么折辱怎么恶心怎么来吧【鞠躬】

八月争取把醉酒正文完结掉【心虚】

狗血成坑脑洞:看似是短篇,慢慢施土中。

第4章脑梗练笔:第一人称狗血抓马小故事,两发完结(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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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屏不知从哪得知我死而复生的消息,在我同师兄冷战时前来探望。

我见到莫屏时,他正翻窗到一半,抬眼便是四目相对的尴尬。我不由在心底叹息,眼前这人表面是宗里有名的翩翩少年郎,背地却总做些偷鸡摸狗的事。

不过,能再度见到故人,也是有几分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