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内只有他一人,萧敬也没有收敛一身阴狠戾气。

或许在旁人日复一日的试探中,他也变得不像他。

昏君今晚特地为惩罚他,每次插送都对准肠道最深处的脆弱骚点夯击,将最里层的紧致肠肉撞软撞绵。

萧敬下榻时差点腿一软跪在地上,他只能绷紧臀肉锁住后穴,才能防止里面满溢的粘精流出。

可即使这般,还是有一小缕白浆从穴口流出。或许有早早射入的精水,在穴中干涸,变为结块精斑附在肠壁上,在每一次走动中被穴肉摩擦吸收。

流到脚踝的肮脏精渍,让萧敬觉得这副肉身,当真是脏污至极。

...

“大人,到了。”待轿停后,轿夫小心将轿门倾斜,出声唤醒在轿内闭目休憩的萧敬。

萧敬挺直脊背出了轿,他看上去没有什么变化,只有唇瓣比离开前潋滟鲜红,似得到雨露滋润的娇艳玫瑰。

这名深得皇帝宠爱,时常被召去谈论政事的宦臣,仿佛吸人精魄的妖物化身。

或许只有扒了阴柔宦官的遮羞衣物,让对方赤裸身躯站在院门前,才能看到对方强行绷直,却还在微微颤抖的双腿,以及烙印在白皙身体上,短时间无法除去的淫靡印记。

轿夫恭敬低着头,不慎用余光见了一眼萧敬,立即打了寒噤将头压得更低。

“大人已经到了府上,我们几个弟兄便先回去复命了。”

轿夫见萧敬挥手示意,才架着这顶轿子离开。

萧敬进门后阴沉着眼,环视一圈守在院门旁的奴仆后,开口冷冷道,“带我去伶奴屋内。”

...

“大人?您来了。”陈礼不知萧敬为何深夜前来,他脸上露出几分欣喜,伸手想要拉住萧敬衣袖,却被萧敬猛地握住手腕。

萧敬使的力道很大,陈礼腕间系着的银铃叮铃一声,极其清脆的一声后,是余音回响的阵阵嗡鸣。

“大人不是来看望奴的么?”

萧敬掐住陈礼下巴,强迫对方抬头。伶奴皮肤娇嫩,手上稍微用力,痕迹便像花一样印在皮肤上。可他面冷心硬,心中没有对美人的丝毫怜惜。

手指刚碰到唇,陈礼就顺从张开了嘴,一点也未有想反抗的意思,萧敬将手指插入陈礼口中,翻搅玩弄着对方湿热口腔内的一截红舌。他用另一只手,替面前貌美的伶人梳着长发,黑色发丝缭绕在雪白手指上,指尖在对方脑后轻轻摩挲。

“今晚万岁爷问我要了你。”萧敬将对方的脸掐近,让陈礼直视自己漆黑的瞳孔,“伶奴,你说我要不要把你献上去?”

而后凑到陈礼耳边,缓缓道,“送上去多好今后衣食无忧,宫内用具都是最好的,咱家这可比不过。要是有些本事,将皇上伺候好了,还能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手指被嘴中溢出的口涎浸湿,萧敬却没有第一时刻抹去,他只是一遍遍在陈礼耳边呢喃,像是在给他的伶奴洗脑,将一切揉细揉碎说给他听,要对方自愿去侍奉帝王。

“要知道,咱家不过是个不男不女的阉人陈礼啊,你想要的,咱家可不一定给的了你。”

陈礼口中插着两根手指,舌头又被萧敬恶意夹着,呜呜说不出话来。他只好乖巧舔舐着萧敬的手,自眼眶浮出热泪,像一条好不容易找到住所,不想被主人遗弃的可怜幼犬。

“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脑子没坏掉的,都知道该怎么选。”

萧敬收回手,即使同对方相伴一月有余,现在说着要将人送出去的话,语调也没有一丝起伏。他的人是冷的,心亦是冷的,冷到全都结了块,没人能捂得热。

“陈礼,去换衣服罢来接你的人就在府外,咱家就不亲自送你出去了。”

“大人大人”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