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萧敬舌尖微勾,将那细丝含入嘴里。
“不过那人上次被奴才折腾狠了,如今还躺在床上修养。大夫说即使用上好伤药,也需一段时日才能恢复万岁爷若不急,不如等奴才把人养好,再送给万岁爷如何?”
修长结实的双腿,缠绕在男人结实的腰腹上,于后方扣出一个倾斜十字。
萧敬道,“这段时间,万岁爷想要了,便由奴才先来伺候万岁爷”
皇帝呼吸一紧,后宫佳丽三千,他亦是早早开荤,后宫却没有一个美人能同萧敬这般,彻底满足他属于男人的尊严。
这婊子身体骚浪,骚穴吃进肉物,吸绞到射精也不肯罢休。性格却比寻常男子还要孤傲,睚眦必报,不肯吃下半点亏。
若非身为帝王,恐也不能折下这朵带刺玫瑰只有把萧敬操到连话也说不出,在饥渴肠道内射入一泡又一泡精水,才能让他撅起屁股乖乖挨肏。你看,现在这骚货不就食髓知味,扭着屁股勾他继续了么?
皇帝被勾到双眼通红,男根在湿软肠道里恢复硬挺,做好再次出征的准备,“你这骚奴哪里肯离开朕的龙根?骚穴不停流水在求朕操它,真是一日不吃鸡巴就馋得慌。”
床榻上两人,一个是拥有无上权势的帝王,一个是霍乱朝纲的宦臣,却像是农村野地里媾和的一对野狗,死死纠缠在一块,满嘴粗俗之语。
“贱货嘴里说要将人送给朕,身体倒是诚实的紧呼骚穴夹得这么厉害,里面又湿又浪,不停吸着朕的屌叫朕怎么舍得拔出去!”
萧敬因阉人关系,长相停止在少年时期,看起来雌雄莫辨。他眼中流转着惊人情欲,缓缓摇动屁股,将对方露在外的紫红柱身逐渐吞入穴中。
骚肉又嘬又吸,从各方向按摩硬挺柱身,在屌皮处浇洒丰沛的淋漓肠液。
“谁叫奴才喜欢万岁爷.......奴才只有万岁爷一个,万岁爷却有很多人啊哈万岁爷,奴的骚穴又痒了,还请万岁爷准许奴才犯上,用您的龙根帮骚货里面止止痒”
未等男人回复,萧敬自发用龟头棱角刮擦肠壁,将藏在褶皱中的精块精斑都刮了出去。这根肉杵过于粗大,肠道都要被扩到撕裂,菊穴好不容易含住大半,立即谄媚吞吐着,将龟头嘬得油光水亮。
萧敬抬起的双腿都要颤到痉挛,雪白脚趾扣起,不住蜷曲又舒张,“唔啊奴的骚点都被万岁爷的龙根顶到了咿啊好舒服不呃别进”
原本舒爽的尾调变得尖锐沙哑,萧敬哭着求饶。可皇帝哪会怜惜这个骚货,挺腰猛地往下一送,将肉物尽根送入对方体内里,骂喊道,“骚穴再夹紧些,把朕的龙根含紧!呼真是欠操的骚奴朕今日便许了你的意,让这骚穴多吃些”
“啊哈万岁爷别入了骚奴肚子要破了呃”
床榻再度有节奏规律地响起,一截雪白手臂伸出床外,指尖在空中蜷曲,似要抓住什么依靠,又立刻被另一只更为粗壮的大手盖住手背拖回,在床沿处汗津津地十指相扣。
...
夜还很深,见不到一丝白昼日光,一顶小轿悄悄从皇宫侧门抬出。轿夫脚步平稳地踩在青石板上,只从鼻腔呼出不太明显的气。
萧敬闭着眼,眼睑下投出鸦青色的影,他将头靠在木制窗棱上,衣扣扣到最上方,修长脖颈被遮住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