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一根马眼棒,让对方硬着屌却无法射精,贪官一面往攻子宫里狠干,一面捏着攻的脸质问,“小白将军......嘶......夹的真紧......这样的你,还怎么同相府小少爷恩爱缠绵?”

攻没有说话,他早就配不上他的小少爷,知道乌泽没有因他的死消沉,是他被绑几年收到的最好消息。

过几日青龙寨打算搬迁,贪官也要过来,见证寨子的搬迁。

攻一直没有放弃,他趁着这个时候寻找外出路线,走到一半时,寨子对面有人过来。为避免他们发现他的真实意图,攻像以前一样勾引对方,乖顺被男人插入体内,对方用鸡巴顶攻让他狗爬,攻颤抖着伸手,一点点往外爬,膝盖被磕破皮,手肘撑在雨后土地上,攻总算找到了出去的路。

男人没有发觉,舒爽在攻骚逼里射了一发,破烂布料塞进攻的雌穴中,让攻好好吸收相公的精,最好也生个天生雌雄同体的骚货,长大后供他们玩乐。

攻垂头喘息,眼底一片清明,然后回去的晚上,手起刀落,把他们都宰了。

他不一定能走,腐朽官场贪员官官相护,回去反倒可能打草惊蛇,攻一直在忍耐,选择顺藤摸瓜,最终在这天把他们一窝端。

他大笑着,一把火烧尽充满罪恶污秽的寨子,屋外火光冲天。攻穿着一身红衣,拎着滴血的剑,从寨子随意拎出一壶烈酒,他哼着打仗号角吹奏的行进曲,穴里夹着半干涸的粘精,有些顺着腿根往下,虽然腿有些软,但攻努力直着腿。

自由的感觉,让他不太习惯,他已经配不上受,从被贼人侮辱那天,攻就把这份爱藏到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