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蠕动着。

埋入初春的土壤,洒落靡靡细雨,融化深层的冰雪。

涓涓细流涌出,嫩滑的黏膜吮吸着手指表层,指尖碰到内壁夹层间的肉瘤,它们热情的,招呼着远道而来的客人,在厚茧的皮肤上蹭动。

“你们的子孙精统统给我射到这个肌肉婊子的逼眼里。”

甬道内真空的吸力,主动把手指含的更深。

“今晚不把卵蛋射空,就不许结束。”

...

手机放在触手可及的茶几上,和白御的是情侣款,乌泽正坐在沙发上等着白御回来。屋子里的一切,都被他收拾的井井有条。

他习惯开灯,让晚归的爱人在推开门后,还能感受着温馨。

这样才像是一个家。

如同他相爱的父母那般。

他们两个人租住的公寓,地方也不大,两个人刚好,到处都留着白御生活的痕迹。

现在已经十一点多了。

他抬眸看了一眼漆黑的夜空,黑暗终将退散,黎明破晓,迎来新的光明。

他想到三年前白御篮球赛胜利的夜晚,载着他去山上看星星。白御是个不太懂浪漫的人,脑子一根筋,从小到大只喜欢打篮球。

带着他去看星星,还是被其他球员撺掇怂恿的。可白御真的听进心里去,用他仅存的脑细胞,在满天繁星中给他送了一束花。

在大红的玫瑰花里藏着两枚戒指,很普普通通的银制质地,却是白御用首次球赛胜利获得的奖金,挠秃了头在首饰店选购的。

他怕乌泽不肯收,紧张的捏白手指,吻的又凶又狠,干脆利落的把戒指套在乌泽手上。

双手捧着乌泽的脸,眼底是温柔酿成的甜酒。

“收了我的戒指,就是我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