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叼毛处男,你妈的逼都没见过?你要不重新缩小回你妈肚子里,再好好体验一次人生。”
“你这初中的生物学的可真差你小子,不仅人长的弱,知识储备也不够啊。”
“黄片也没看过,都不手冲?”
黄毛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片子里那些被操烂的逼,又黑又丑,看了倒胃口。感觉来了,我就眼一闭,手一撸,纯靠幻想射的。”
想到这,黄毛更难过,“本来今晚那妞绝了,奶子大屁股翘,二哥都说了给我次机会开开荤都怪这个人英雄救美,他怎么不救救我的鸡巴,我小老弟二十多了,还是根处男鸡巴。”
“哈哈哈,黄毛你小子,可真是穷讲究。”
“大伙都说说经验,告诉他逼操起来什么滋味。你们教他两招,也不至于以后床战了还愣头青,鸡巴都不知道往哪个洞塞。”
“可能要彪悍的娘皮,摁着给他破处吧。”
在阴森的角落,充斥着愉悦、哄闹的气氛,他们快乐且意地笑骂着。
“问个卵。”身为身经百战,理论实践知识丰富的老大,直接道,“老子今天就给你们详细教学。”
“老大牛逼,你那巨屌给他破处,大材小用了。这贱货以后肯定念念不忘你这根宝贝。”
“上次老大去会所,刚脱裤子露了屌,那么粗一根,直接顶到对面的少爷的鼻子。那怂炮吓傻了,屁滚尿流直接跑了。”混混用姿势直接比了一桶巨炮,有婴儿小臂粗细,“好家伙,你想想,会所一天就要好几千,这钱他们都不稀罕赚?”
“就是,像黄毛说的,眼一闭,屁股一塞,直接结束。”
“要你,你去吗?”
“去你的,老子可不是骚气的兔子爷。只卖鸡巴不卖屁眼,知道不?”
“就是说,赚一天,伤一月。”混混促狭地冲着谈话的同伴挤眉弄眼,横过手在腹腔比划,“老大那屌直接能捅到这儿。这接了,有命赚钱,没命花钱。”
“没被做死,捅穿肠子,就算不错了。”
...
在众人的期盼中,老大咧嘴一笑,捏住白御胯下的两片白嫩阴唇。
无恶不作的强盗头目,享受着周遭敬佩的目光,笑的畅快,“臭小子们,可给老子一眼不眨地看好咯。”
沾染淫水,变得有几分滑溜,像撕裂运动背心一样被往外掰,发出轻微的,撕开粘合膜盖的撕拉声。瞬间,阴穴失去最外侧的藩篱。
暴力砸落锁,强制推开门,珍贵的宝藏徐徐向盗贼敞开。
小阴唇在狭长穴眼两侧,同样被拉扯变形,往外扭曲成倒c型。尿道和阴道在丹凤型孔眼中央,都像没有洞眼似的成为整体。豆大的阴蒂,像一小枚鸽血红宝石,嵌在缝隙的最上端。
即便大小阴唇被拉扯到失去原来的样貌,像跌落泥泞的蝴蝶颤动肉翼,阴道口仍旧紧紧闭着。这是最后的筹码与希望,如若失守、侵入、拓展,很快就会有粘稠腥臭的精液,顺着柱身从囊袋灌入体内,摧毁最后仅存的男性尊严。
操服女人一样,肏进这名英俊男人的体内,用雄性的器官鞭笞征服天骄,把他变成一头承欢的雌畜。
没有人不对这个想法心动。
慷慨且无私的领导者,将白御逼肉的内部结构展示在众人面前。曾经给白御深喉过的手指,再次携带使命出征,靠近穴眼,对着闭合的阴道口抠挖。
应激的含羞草,疯狂蠕动,闭拢叶片,肉蝶高频率扇打翅膀,渴望挣脱,奔向自由。
青涩的,稚嫩的甬道,逐渐被抠出一个极小的眼。
“这就是要操的洞,看见没?”
黝黑的手指,消失在娇小的孔洞中,他们看到粉嫩的洞眼被撑大,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