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婊子真骚,妈的......憋不住了......操,给你,老子精液都给你!”客人怒吼着开始最后冲刺,肉屌把子宫撞顶变形,在白御尤为尖锐的淫叫啜泣中,跳动着射出黏稠浓精,“嘶.....要射了......骚货给老子接好了!”
黝黑囊袋规律涨缩,将积攒的所有存货,通通输送进白御子宫。精流击打宫膜,白御被奸肏到往后仰脖,唾液从唇角倒流。
在完全相反的视野中,他看到乌泽眼底的光,如马上熄灭的微弱萤火。
“喝啊都给老子吃进去!一滴也不许漏!”
沾满白精的肉屌抽离,客人穿好裤子,满意肌肉婊子今天的主动侍奉,离开前用黑色油性笔在白御大腿上留下肉壶中出四次,满意吸精的字样。
白御分开腿,向乌泽展示被肏成烂洞的女逼,浑浊体液从穴口喷出,淌到对方鞋底。
腹腔被男人的精水灌满,像怀胎般诡异隆起。
还在享受高潮余韵的逼肉,蠕动着鲜红肉瘤,白御用手把穴眼分的更开,被操到失去弹性的肉膜,轻易被手指刮出一大坨黄白色的精浆精块。
他说话语调骚媚又颤抖,“你来找我,是想让我操你吗?”
原先能给予乌泽欢愉的傲人性器,在长久过度的性事中被玩坏,于浓密阴毛丛中耷拉柱身。
通红的龟头顶端,正小股小股滴着尿。
尿液流到还在嘬吸的逼口,橙黄液体被贪吃穴口吞了进去,又脏又骚,连自己都嫌弃不已。
“对我的技术,这么念念不忘啊?”
“是把你干爽了,其他鸡巴都比不过是吗?”
即使四肢被操到酸软无力,白御还是勉强站起,直视着不远万里来找他的爱人。腿间的黄白精水,因重力蜿蜒下滑,从腿根流到脚踝,在地面蔓延开来。
“可是不好意思,现在没人干我,我连硬都硬不起来。”
说着各种下贱粗鄙的话,白御痛苦又畅快地喘息,“以后再也肏不了你,真是抱歉啊。”
该恶心,该绝望,该死心了吧?
在白御假想中,乌泽应该嫌弃后撤,从此和他再也不见。
可为什么,乌泽在一步步靠近他?
乌泽眼底的光忽明忽灭,在白御以为完全熄灭时,又突然冒出花火,顽强扎根在眼底。
他踉跄着前进,差点摔倒在地。
白御没有像之前交往时一样,体贴去扶对方,他冷漠看着爱人靠近,鞋尖被肮脏体液污浊,“觉得恶心,就给老子滚,滚远点知道吗?”
他的心在颤抖,乌泽那么爱干净,却直接踩在他骚浪穴眼喷出的精尿上,沾染整个鞋底。
乌泽也脏了,浓厚的精尿骚味,同样浸渍青年的身体。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理智告诉白御,应该要跑、应该要逃,可双腿扎根原地,他眼睁睁看着对方用干净的衣袖,擦去他眉眼粘附的腥臭精块。
一下,又一下,耐心且专注。
就像过去比赛获胜,下场时浑身是汗,他拥住乌泽,对方用帕子帮他擦去脸上流淌的汗水。
是一样的温柔。
乌泽摸上爱人的脸,只有这时,他才能碰到一具鲜活的肉体,“白御。”
梦里,他很久不来见他,他真的很想他。
即使此刻脸上散发性爱时挥之不去的性味,也还是活着的白御。
乌泽听见自己说的话,原来他说话时也是颤抖的,没有自己认为的那么坚强。
“很辛苦吧?”
“一个人在这里,肯定很累吧?”
就像乌泽平时工作下班,在家打开一盏明亮的灯,等爱人比赛结束后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