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孟,孟阎……”他断断续续地发声,拼命克制呻吟,黑白夹杂的鬓角已经有些汗湿。
阴茎在他自己的手指下勃起,孟阎顶着他小幅度摩擦,粗糙的布料刮擦着大腿内侧的嫩肉。商越无力地埋在他颈窝里,被两只手上传来的刺激触感折磨地泄出一声声闷在肩颈里的呻吟。
“别……难受……”
“难受?”孟阎在舔吻间隙含糊不清地开口,“难受你的鸡巴怎么都把我的蹭湿了?”
商越恼怒地咬了他一口。然而疼痛压根不能让此时的雇佣兵停手,反而更催发了他的兴奋。牙尖沿着掌纹刮擦,黑白鬈发的商人直接猛地一挣,无法忍受地一仰头,拉出喉结突出的线条。
“哈啊……”他把自己摔到身后的架子上,如刚钻出水面一般急促喘息,并在孟阎丝毫不为所动的继续折磨中绝望地扭动身躯,徒劳地挣扎咒骂。
“你这个该死的……哈啊…贱狗……丧家犬…不…不要……啊!”
他的话语终止于一声惨叫。
孟阎一口咬在他的掌心,尖牙叼着他的皮肉,笑得轻佻又凶狠。突然爆发的疼痛让商越眼前都冒起了白光,被按在手指下的阴茎跳了跳,喷出一股浊液。
“这都能高潮啊,商先生。”孟阎松开了他的手,带着痞气的笑容,再次把他射到两个人腿间的精液抹在他赤裸的、仍轻微颤抖的胸膛上。
商越别过头不去看他得逞的笑意,表情冷漠地平复呼吸,两只手却不知该放在哪儿地半举在空中。孟阎随手拨弄着他两腿间疲软的阴茎亵玩,思考了几秒后打了个响指。
“诶!”他快活地说,“我怎么忘了,你是个受虐狂啊!”
商越的表情扭曲了一下:“相比受虐我肯定更喜欢虐待你。”
孟阎揉了一把他暂时硬不起来的软肉,一脸“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表情,哼着小调溜着鸟走到墙边的置物格,从里面取出一根戒尺。
“不行……我他妈会痛死的。”商越僵硬地开口。那张英俊的脸上表情介于恐惧和期待之间,“孟阎……别。”
“受不了就说安全词,你记忆力那么好没忘吧?”孟阎优哉游哉地回到他面前,戒尺“啪”地一下抽在他大腿内侧,满意地看到皮肉红了一片,“手,伸出来。”
商越像是被冻结了一样,好一会儿都恼怒地瞪着孟阎没有动作,直到孟阎不耐烦地往他另一条大腿上抽了一下,他才慢慢地把下意识藏在腰侧的手伸出来。
五指修长,病态的苍白,带着点不知粘到什么液体的湿润。孟阎捏着他的指尖,把两只手都仔细打量了一番,才近乎缓慢地把戒尺顶端压在他的左手掌心。
孟阎抬起头来和商越对视。平日里矜贵优雅的男人此刻鬈发汗湿凌乱,薄唇抿得死死的,眼神紧张冷凝。他浑身赤裸双腿大开,被精液染得湿淋淋的身上写满污秽言语,半边脸颊上还印着一个“婊子”,墨迹在白皙的肤色上显得格外鲜明。
孟阎露齿一笑,戒尺扬起。
“啪!”
“呃!”商越猛地缩回手去,疼得整个人缩成一团,“嘶嘶”抽着凉气,吐息都在颤抖。有那么一瞬间孟阎真的怀疑自己下手重了,但他低头看到商越那被m型固定的双腿之间、那才射完的阴茎居然颤巍巍地再次立了起来。
“不愧是你啊商越。”孟阎感慨。
他只等了大概几秒,就再次命令:“手,伸好。”
商越没有第一时间反应,于是孟阎这一下抽到了他刚勃起的阴茎上。他疼得又是一阵抽搐,颤抖着把双手伸出来,呼吸急促得清晰可闻。你几乎能从那张向来从容的脸上看出恐惧。
孟阎享受这种恐惧。
他的嘴角几乎就没下去过,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