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可以想象。”孟阎似乎很随意地在商越的身体上写写画画,就像真的把他当成了什么物品这个联想让商越情不自禁地下腹收缩一下,“不死的吃人怪物,而你惊恐地发现你对他几乎毫无办法。你和林宥都是一个德行,除了掌控就是毁灭……”

“林宥想奴役他,又渴望他,你害怕他,又憧憬他……林宥是个偏执又消极的坏蛇小鬼,而你就是个口是心非的高傲婊子。”孟阎在商越的脸上落下最后一笔,夹着烟让开身位,“来,欣赏一下。”

镜子中展现出来的人体赤裸,肢体屈辱大开。两条人鱼线之间大而清晰地写着“操这里”几个字,大腿内侧写着“母狗”,然后墨色笔迹密密麻麻地延伸上去,腹肌上几乎写满了侮辱性词汇,脸颊上也是清清楚楚的两个字“婊子”。不过……到了胸膛时执笔者似乎放飞自我了,胸肌上开始出现一些意义不明的涂鸦,蝴蝶结和看不出来是小猫还是小狗的一坨东西,甚至乳头还被圈起来,画了个小太阳。

“……”商越沉默了。他本来打算嘲讽孟阎毫无新意,但看来新意还是有的,只是去到了奇怪的地方。

“你字真丑。”他最终选择中肯评价。

孟阎“啧”了一声,顺手把烟头按灭在商越胸膛上那个画的蝴蝶结里:“请讲点道理,我这种人会写字就很优秀了。”

疼痛使得商越低哼一声,阴茎上燃烧了一小截的灰白烟灰也恰巧在这一刻坠下,洒落在龟头上,烫得他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闭眼仰起了头。

“啪!”

孟阎一巴掌拍在他大腿内侧:“不准闭眼,看仔细了。”

雇佣兵没收多少力气,那一片皮肤顿时就变得艳红。商越的阴茎抽动一下,孟阎顺手把那根快要燃到龟头的香烟拔了出来。

突然失去填充物的马眼茫然地翕张了一下,吐出一点淫水。商越低头看着自己过于耿直的阴茎,下一秒孟阎握着柱身对铃口吹了一口气,顿时激得商越小腹一紧,脚趾蜷缩发出一声中途扼止的呻吟。

“开胃菜结束了。”孟阎说。他晃了晃手里的遥控器。只听“咔哒”一声,商越感到手上的禁锢感一松。

他的双手能自由活动了。

“我想了想还是这样最有意思,”孟阎又把他脚踝上的镣铐调松了一些,“怎么样,雇主大人,想让你的手被玩一玩吗?”

“不好意思,不想。”商越蹙眉一脸不情愿,鸡巴却兴奋地抽动了一下,孟阎一看就知道他正在期待着被强行脱下手套,亵玩调教,但是……

“哦,你不想玩那就算了。我这个人很尊重对方意愿的。”孟阎笑嘻嘻地说,“我也不强迫你,要是你想呢,就自己脱掉手套,乖乖把手伸出来,等好。”

但是他就是喜欢看商越不情不愿地承认想要被玩弄的欲望的屈辱模样。这和强迫他的感觉是不同的。

“你……”商越恶狠狠地瞪着他,显然也明白了他是什么心思。但僵持了十几秒后,一双白手套纤尘不染的商人先生,还是慢慢抓住了自己的手套的指尖。

特殊材料被牵扯,比手腕更苍白的肤色展露一角,近乎透明的肤色让手背上的血管根根分明,瘦长的手指暴露在空气中,近乎怯弱般蜷缩了一下。

“继续啊,还有一只手呢。”孟阎接过手套放进特制的盒子里,悠闲地催促。

商越又是僵硬了十几秒才慢慢动作,他咬着牙,在赤裸指尖触碰到手套的那一刻就浑身一抖,没法再继续下去。

“不会脱手套的话,我可以抓着你的手教你。”孟阎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闭嘴。”商越从咬紧的牙关里挤出来两个字,瞪着自己手的表情就像在看什么仇人,又过了半分钟才紧绷着抓住手套的边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