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妈的骚货”,前后夹击的体内道具让他的尾音拐了两个弯。

面前男人袍子里的身体只有体面的上衣,往下是已经挺立的阴茎、饱满囊袋和笔直长腿。然而脚上一双锃亮的长靴正是先前这个事实没被发现的原因。

商越嘴角含着一抹玩味的笑,两条腿搭在椅子的扶手上张开。熟悉的姿势,只是这次孟阎没法冲到他面前狠狠踩他那淫荡的鸡巴,只能在被冷冰冰的器械玩得眼尾泛红的同时,看着商越将自己的尾骨就着润滑塞进后穴。

上半身衣冠楚楚的男人双腿打开,下身赤裸,悠闲地窝在椅子里,尾骨抽插着自己松软的后穴,白手套覆在自己的阴茎上,粗暴地揉捏撸动,不时发出一声愉悦的轻哼或喘息,从马眼里溢出些许透明液体。

他欣赏着孟阎的挣扎呻吟、被机器玩弄的狼狈。一条腿懒懒地伸长,脚尖碰到了孟阎的囊袋,然后就在那里格外恶劣地勾弄了起来。靴面冰凉的触感刺激着那沉甸甸的阴囊,节奏几乎完全是配合商越自我抚慰的小高潮来的。

孟阎都快被整个下半身传来的快感折磨疯了,商越还要火上浇油,雪上加霜,用这种香艳的场面和行为刺激他。雇佣兵嘴里的下流词汇一串串地冒出来,证明了他在这一领域懂得的外语种类相当可观。

然而到后来他就骂不出来了,只能被串在机器上虚弱地颤抖,耳朵耷拉下来,尾巴无力地哆嗦,汗珠一颗颗渗出额角,喘息急促。任由商越低头观赏他被体内的快感逼出的每一下本能反应、悠闲地一边自慰一边用脚尖玩弄他的囊袋和被飞机杯吸吮的阴茎。

“嗯…”

商越发出一声低哼,一股白浊液体溅了孟阎满脸。

雇佣兵下意识闭眼,而后那双失神的绿眸这才迟缓地眨了眨甩掉险些糊住眼睛的液体,回过神来。

商越的精液在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上缓缓下淌,孟阎伸出舌头,懒洋洋地舔去流到嘴角的白浊,任由其他的那些一路往下,从下巴滴落,划过结实的胸膛,在狰狞纹身上继续流淌。

“量挺大。”他哑着嗓子说。

商越笑了笑,慢条斯理地擦拭自己疲软下去的阴茎,拔出尾骨,把自己的下体整理干净。

这个过程中,孟阎仍被固定在震动的器具中间颤抖,不同的只是身上多了另一个人的精液,显得更为狼狈而淫靡。

商越站起身,慢慢扣好自己的袍子。完成后看起来又是一位风度翩翩的复古绅士,哪怕他里面的下身什么也没穿。

“想射吗?”他微笑着用脚尖轻轻地踢了踢孟阎颤抖的阴茎,让饱受折磨的雇佣兵又哆嗦了一下。

“哈啊…呃,你会让我射吗?”孟阎没精打采地喘息着回复。

“不会。”商越挂着他那个完美的他妈的微笑,喝了一口水。

孟阎都没来得及看他喉结滚动的弧度,就看到这人单膝跪下来,白手套掐起自己的下巴接吻,膝盖压到了他的胸膛,唇舌交缠间将一口清水渡过来。

“唔……”

孟阎整个人都被阴影笼罩了,他有一种自己是被商越用膝盖抵在墙上的错觉,并清晰地看见自己赤裸的双腿张开在商越的两边,而商越的靴子尖几乎戳到了他囊袋下那个被假阳塞满的地方。

他努力地在接吻间隙把清水吞咽下去,并在想象里把商越这个混蛋操得在床上边爬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