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阎喘了一声。
商越握着旁边的遥杆把椅面升高,直到它就像操作台一样横陈在腰前。孟阎那一下几乎是被假阳顶进了深处,整个下体都在最适合商越把玩的位置轻轻发颤。
商越握住了他青筋凸起的膨胀阴茎。
“我发誓,”孟阎确实有点紧张,紧张得弄丢了标点,“商越你要是把我鸡巴玩坏了我就是死也要咬掉你的老二……”
“不要以己度人。”商越凉凉地说,“我对把鸡巴玩成勃起障碍没兴趣。”
孟阎干笑了一声:“当然我也可以顺便发誓我没有相关性癖……呃。”
商越就着润滑液把细棍滑进了他的马眼里。
说真的,孟阎的鸡巴被玩也不是第一次了,这么纤细的一根他还受得住,但是当异物越进越深,顶端抵开膀胱口还在继续深入时,孟阎坐不住了。
“哈啊…好奇怪……”他发出呻吟,不自在地扭动了一下手腕,整个下半身僵住一动都不敢动,“操,这玩意儿真的不会把我捅穿吗!”
酸胀感充斥着尿道。已经进入膀胱的部分变得柔软,在里面一圈圈盘绕,并不算粗暴地顶弄到器官壁。
身体内部被塞入异物的感觉诡异难受又带来一丝奇特的兴奋。孟阎眼睁睁地看着那长长的大半截柔软的细棍完整没入自己的马眼,并在商越拿起一个飞机杯时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呻吟。
“如果我对任何一个人碰我的鸡巴产生心理阴影了,”他说,“那都是你害的,混账商越。”
“荣幸之至。”商越噙着一丝微笑,把飞机杯慢慢套在他的阴茎上。
很轻的“咔哒”一声。那根尿道棒露出马眼的顶端似乎与飞机杯内部的什么东西接上了。
“呃。”孟阎说
然后下一秒飞机杯内部就疯狂震动起来!龟头被内壁的硅胶挤压吮吸,尿道内的细长异物也连带着震动孟阎的膀胱口,高频率刺激着前列腺。
然而不仅如此,深埋孟阎体内的固定在椅面上的假阳也同时颤抖起来,不断震动前列腺的凸起,与此同时断断续续地从顶端激射出冰凉的液体,打在哆嗦的肠肉上。
快感和折磨让孟阎整个人都在颤抖,肌肉上的纹身伤疤随着呼吸急剧起伏。吊在空中的双手不自觉地摇晃,束带绷紧,被最大程度拉开的大腿肌肉痉挛,挣动得脚铐哐当一响,后穴与椅面假阳的结合处里溢出一滩透明液体,在挣扎中沾湿了囊袋腿间。机器的嗡鸣声中他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呃啊……商越……啊…你他妈的……哈啊…唔……”
孟阎的双手握紧成拳,指节捏得发白,又被商越一根根慢条斯理地掰开,他索性一翻手,直接抓在了商越的指缝之间,十指相扣。
商越被他捏得有点疼,轻轻嘶了一声。椅面升高后孟阎几乎是平视他,笑容有点凶狠的意味。
“疼?”孟阎为了维持声音不抖,压得很低,语调缓慢,“我还以为…你会兴奋呢,商先生。”
他的本意是讥讽商越会被一切疼痛燃起快感,但面前的人显然在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孟先生这个样子,谁看了不兴奋。”商越笑着说。
尾骨从他的袍子下摆钻出来,慢悠悠地在孟阎的盯视中靠近他的手肘麻筋处。孟阎不得不松开商越的手,眼睁睁看着尾骨又悠闲地缩回去,卷住商越身后那个控制椅面的摇杆。
孟阎猛地下坠。假阳撞进深处。
“操!”
过于激烈的快感让孟阎有一瞬的神志空白。等他回过神来时意识到椅面已经紧贴地毯,商越拖过来一把椅子在他面前优雅地坐下,一点点解开了最外层那漆黑的礼袍。
除了一双靴子,商越下面什么都没穿。
孟阎颤抖着骂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