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道里顶撞。商越发出一声闷哼,倒是心情愉悦地把腿张得更开了一点,让对方看清自己在粗暴对待下吐着淫水的翘立阴茎。

“你到底……为什么会是这样啊!”少年一边发了疯似地顶撞一边绝望质问,那双相似的灰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愤恨,“父亲知道你这么作践自己吗?父亲知道你变成了一个对着谁都能张开腿求操的婊子吗!?”

“嗯…别一口一个父亲,商越。听着会萎。”商越语调轻快,语句之间的间隙是喘息和痛哼,毕竟年少的自己现在完完全全是在拿他泄愤,“你是在害怕吧…害怕自己真的有成为奴隶的这一天……毕竟你其实很清楚这样的父亲教不出正常的孩子,不是吗?他就是在养一个奴隶,一个相当优秀的,拿得出手的奴隶。”

“不许…你…这么说他!”少年在尖叫,他掐住了商越的脖子,近乎狂乱地一下下嵌进男人体内,简直像是恨不得把对方的内脏捣碎,“他是爱我的!他只是…想让我变得更好!我是继承人,我不能是个废物!”

商越纵容而顺从地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发泄,对于那撕裂的顶撞的痛苦面不改色,反倒神情怜悯地伸手捧住他的脸颊,拇指碾过少年的眼角。

“那你又哭什么呢,亲爱的我?你在哭什么呢?你在痛苦什么呢?逼迫自己去相信一个谎言,连泪腺都看不下去了对吗?”

商越一开口,那克制的薄薄一层水雾瞬间不受控制地盛满眼眶,继而变成一颗颗泪水滚落。少年控制不住抽噎,一边哭得哽咽一边近乎仇恨地瞪着身下怜悯而从容的男人,这个未来的自己,却没有动手拿去脸上拭去泪水的手指。

少年哭得实在没力气抽插了,崩溃地捂着脸,有些松垮的手套都被染得湿漉漉的。商越有些费力地支起身,把那单薄的背脊搂进怀里,就那么体内含着年少自己的阴茎,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拍对方的后背。

“你知道他不是对你好,你知道这都是不对的,你受了虐待,你在被他欺辱。”商越近乎温柔地轻声对他说,“我知道,你只是没办法,你没法反抗他,没法摆脱,所以只好用这种方式骗自己,让自己好过点。”

“没事,我都知道的……不用害怕,”商越轻轻抚摸少年凌乱的鬈发,让他有时间把眼泪抹在自己颈窝里,裸手上的快感让他说话有点喘,“我就是你,你不用对我隐藏什么……想哭就哭,想操就操,这里不会有别人来。”

“没事的,商越……”商越捧起他的脸,细细地啄吻少年的脸颊,“没事的,别害怕。”

“可是……父亲…”少年好不容易止住了几乎喘不上气的抽泣,说起这个词就在商越怀里瑟缩了一下,身体因为本能的恐惧绷紧,出于自我保护地颤抖,“父亲没有…惩罚你吗……他没有…发现吗……”

“这就是我最终想告诉你的,商越。”商越扳过少年的脸逼迫他与自己对视,嗓音轻而充满说服力的低沉,“我没有父亲。父亲死了。”

少年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似乎在他的认知里父亲永远不会死去。而商越只是看着他,露出那种悠闲的、好像万物尽在掌握中的笑容。

“你现在没有办法反抗他、摆脱他,是因为你还太小了,你手头的资源太少。但你还在长大,你还会接触到更多的世界。”商越的声音是具有蛊惑力的,他若不做商人也会是个合格的政治家,那种起伏的语调会让你情不自禁地被带动,“慢慢地你就会发现,你会有越来越多的方法反抗他、摆脱他,甚至于……杀死他。”

杀死他。

少年恍惚地在心里重复这三个字。

“或者说,你也可以有很多方法让一个人生不如死。”男人的语调轻柔危险得就像引诱人的恶魔。“……你会找到的,那些折磨人的法子。”

他露出一个残忍的微笑,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