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突然意识到了这个人是谁。
商越在如法炮制地把另一只手套也给他戴上后,才微笑着向他颔首:“你好,商越。”
少年在双手的感知缓解后拼命支撑着身体站了起来,倔强得要命:“你是……我?我的手已经治好了吗?”
商越并没有站起来,仍旧单膝跪着,有趣似的歪了歪头:“很遗憾,并没有。这个可没有治疗手段,你不是知道吗?”
“我以为……看来未来的我要更能忍一些。”少年硬邦邦地讥讽,并在商越调情似的拾起他的指尖亲吻的时候惊慌地一把抽回了手:“你干什么?!”
“不知道,只是觉得这个姿势很合适。”商越漫不经心地回答。
少年脸上有一点羞耻酿造的怒气。他慌乱地寻找衣物,没找到,只好又把视线落回眼前悠闲自在的男人身上来,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你手腕上是什么?”
“哦,这个啊。”商越把那个银色的手镯从手上摘下来。他在动作时有些刻意地发出像是隐忍的喘息,并愉快地发现少年不自在地后退了一步,“退后干嘛?给你看。”
并不合身的手套捧住了那个镯子。少年在内侧找到了商越的署名,并在下一刻脸色变得铁青:“你在……你都干了些什么?!”
那张俊俏温润的脸在极度的怒气和不敢置信中扭曲了,少年盛怒中抓住商越的领口,开口简直像在歇斯底里的尖叫:“父亲的教导被你忘到哪里去了?你身为继承人怎么能,怎么能去给男人当性奴!”
哦,那还猜大了,可能是十五十六岁呢。
“啪!”
少年在极端的惊慌和怒火中爆发出了可怕的力量,商越被一个耳光扇倒在地上,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摊开四肢,躺在地上低沉地笑了出来。
“看看你。”男人在被疯了一样面目狰狞的少年骑到身上掐住脖子的时候神情也没有变,只是出声有些困难地轻声嘲弄,“别太害怕了吧。”
“你怎么能…你怎么能!”少年翻来覆去都骂不出什么脏词,只能恨恨地重复,手上的劲力还在不断加大,“如果是这样……如果是这样……你还不如死了好!”
“不好意思。”商越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动作中眼神古怪地迷离,在脖颈被解放后咳嗽了几声,“咳咳……我现在活得挺好的,还不想死。”
他胯下的西装裤被顶出了一个大帐篷,少年意识到后眼神都变了,厉声呵斥:“你这个……淫荡的变态!”
商越禁锢着他的双手,躺在他身下,做出一个仔细思考的表情:“陈述事实可能达不到你骂人的目的而且你也硬了,不是吗?”
少年张了张口,神情有一瞬间变得很惊慌。真奇怪,这人的父亲自己是个纵欲的暴君,反倒要求儿子当个禁欲的苦行者,还要提供肉体供他来用视线猥亵,导致面前的少年十五六岁未尝人事,对性爱的幻想还畸形而充满畏怯。
“要来操我吗?”商越在年少的自己身下自在地打开了腿,松开了他的手开始解皮带。你会发现这个人面对“自己”时总是格外坦诚而恶劣,“我不得不提醒你,你的鸡巴在蹭我的腿,我觉得它可能想要去一个更紧致的地方。”
“你…胡说!”少年的神情在狰狞和惶恐之间反复横跳,看起来简直像个面容姣好的疯子,但他看着商越从容地解开腰带、脱下裤子,并没有阻止,一直到男人起身吻住他时才发出一种可怜的绝望似的呜咽。
商越并没有吻得很深,只是浅尝辄止,而青涩的自己只是被动地承受,浑身僵硬。在他拉着跪在他双腿之间的赤裸少年试图让对方操进来时,少年突然再次爆发了。
少年猛地摁倒了他,抬起他的双腿不管不顾地直接操了进来,硬挺的阴茎凶狠破开肛口,毫无章法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