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神明的待遇？”林宥攥紧了拳头，压抑着声音问。

莫迦的黑发遮掩了半张脸，只能看见嘴角要扬不扬的微笑，光洁的皮肤上粘着黑色的污迹，血红的锁链在骨肉里勒紧。

“只是被套上磨具的怪物而已……小蛇，没有谁会真心把我这种东西奉为神明。”

林宥冷着脸咬破了指尖。血珠洒下，竟在清水里漾出了一池血红。漫天的锁链刹那消失，莫迦的躯体也骤然垂落下来，无力地躺倒在自己球形的那一部分内。

林宥这下终于可以冲进水池里了。为了方便他化为半蛇，蛇尾在水中摆动。他跪坐在那一团黑色旁边，身体探出水面，捧着莫迦的脑袋吻他。

一吻完毕，林宥哑着嗓子唤他：“吾主……”

少年眉头拧着，明明是年纪轻轻就能把国王位子坐稳了的人，冷静又狠的天生政治家，此刻却难得的展露出那种恼怒又不知如何是好的状态。莫迦好笑地抬手，摸过他的脸颊：“是故意的。”

林宥侧头：“嗯？”

“是故意表现得这么惨的。”莫迦轻轻勾起蛇人少年的下巴，低头的距离已经快要吻到一起，嗓音低而轻柔，“你会心疼我吗？”

“你会心疼你的…哈，神明吗？我在世的唯一信徒，我的国王。”

“我的……小蛇。”

【作家想说的话：】

很短小，还没开始，我再憋憋

（大悲

妍

第74章林x “信徒胯下的神明”半蛇湿身缠绕操进生殖腔水中翻腾交欢颜

林宥抬手握住他的手指。

“是不是装的，我自己能判断。”少年掌控着那几根手指，让指尖从自己的下颔滑下，划过脖颈的弧线，贴合致命的喉结，声音有些受惊之后的生硬，“你想试探什么？”

莫迦的手指张开，轻而易举地掐住林宥的脖颈。无声地端详着。少年双手搭在他胸腹，顺从地仰头，红坠子在耳下轻轻晃动，就好像被驯服得能心甘情愿为之去死的宠兽，眸子却慑人的冷。

“你在这儿待了多久？一千年？”林宥轻声问，就好像意识不到自己脖子上那只可以随时取他性命的手一样。

“不算沉睡的时间，可能几百年吧。”莫迦收回手，转而笑眯眯地摸了一把林宥的银发，指尖沿着脸颊的轮廓慢慢滑下，“其实也没那么久，最开始是没有什么思维的。”

“还装可怜呢，你就在这儿使劲找补吧。”林宥嗤笑了一声，手撑着基底面一用力跃到莫迦身边，“说实话。”

“我哪里没说实话？”莫迦装傻，却被林宥湿淋淋地搂住了。他怔了一下，抬手拨弄少年粘了点水珠的发尾，轻笑，“这是几个意思？”

“抱一下你。”林宥在他的颈窝拱了拱，声音有些闷闷的，但清晰而冷静，“你对我们来说，先是莫迦，才是所谓的神明。那些过去的事情，没必要避重就轻，我们希望知道……你那时候真实的感受。”

“我倒也没……”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俊美的神明轻叹一声，抬眼环视了一圈这方破败的地宫。

“其实我也不知道多少年了。”他语气平淡地说，嘴角的微笑温和而完美，“太黑了，平时又没有人来，就连土壤里的那些小东西都不敢靠近我。”

他的笑容渐渐淡下去，直到变成一种不再维持的空白的淡漠，说话的语调也变得很奇怪，像小孩，又像不能理解人言的另一种生物。

“每次他们来，都是祭祀。出来的时候很疼，锁链不是他们建造的，但被他们握着。这里会生火，不舒服，不喜欢。他们很害怕，但也很贪婪，除了祈求和祷告外不会说话。”

说到这里莫迦停下，盯着虚空中的一点好像在发呆，过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