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玩脱了命对着没有他镇守的阿尔法号下手,就他就亏大了。
调整好航线后,孟阎随手抓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在那个小孩战战兢兢地看向他时,用剩下所有人都能听见的音量笑眯眯地问:“来小孩儿,说说我们这次去都经历了什么?”
小伙子浑身一抖,眼珠子咕噜噜一转:“我们……去海怪的领域晃了一圈,但海怪没醒,所以待了一会儿不想等了就直接回来。然后俘虏……太费粮食所以直接扔进海里喂鲨鱼了!”
孟阎又笑着问:“要是有人问之前交战时那些触手怎么回事,你怎么说?”
“……都,都是他们自己打不过胡言乱语,编故事也编点好的!”
孟阎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背,把小伙子拍得一个踉跄:“好孩子。”
然后转头提高了音量:“听到了吗,大家伙儿?”
传来一阵稀稀拉拉的回应声,大多有点抖。
孟阎把玩着手里的枪,悠哉悠哉往外边儿走:“该怎么,都记住了啊,以后出去了,别让我听见什么屁话。”
“……你们继续开吧,我出去吹吹风。”
锃亮的手枪在手里挽了个漂亮的花,干脆利落地插回枪套。雇佣兵轻巧地推开舱门,跨出去了。
过了好几秒后,空间里才响起一片如释重负的吐气声。
……
商越收到手下私兵的消息,说孟先生送了他一桶“酒”的时候,只用了几秒就反应过来,这所谓的“酒”是个什么东西。
他一边暗骂孟阎真的乱来,一边已经感到有些躁动悄悄地涌了上来想象莫迦被打包好塞在酒桶里作为一个礼物交给他,诡异地勾动起那些恶劣的欲望:占有、控制、全然的掌控。
他们都不是彼此能够彻底握在手心里的玩物,不过倒是会很配合在性爱中让对方得到这方面的满足。
商越让手下把酒桶提到了他的调教室,待人走后才关上门打开了酒桶的盖子。
柔滑的黑色长发披散,浑身赤裸的青年安静地蜷缩在酒桶里,隐约能看到透明胶带捆缚,道具轻微嗡鸣。他一动不动,脸埋在双膝间,只能看见那乌黑的发顶。
商越探了半个身子下去,捞住青年的膝弯把人抱出来他虽然打架真不比另外三个家伙,但力气还是有的,且比常人好了太多了,抱个成年男性的重量并不费劲。
在这时候他还觉得莫迦是在扮演自己的角色人形酒瓶。但他又觉得有些不对,莫迦虽然有点戏瘾,但倒也不至于在这整个过程中一言不发,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