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越把莫迦放在床上后，转头从酒桶里拿出了一张卡片。

“商先生订的莫迦酒x1，欢迎惠顾”，带着三个涂黑的爱心，边缘还有嘴唇留下的水渍。这本来该是含在嘴里的。莫迦居然让它掉下来了？

商越立刻意识到不对，他转头快步走到床边：“莫迦？！”

青年大小腿被胶带缠在一起，脸往下埋去，只能隐约看见眼睛是闭着的，那光滑的脸庞上黑色的字迹歪歪扭扭，分明是孟阎的手笔。结实漂亮的身体蜷缩成不自然的姿势，双手反绑，后颈画着条形码，尼龙绑带把手腕勒出了红痕，身上也是几片淤青红紫。

毫无呼吸的起伏。

就像是……某些猎奇的影片或者罪案里，那些被凌虐致死后精心打包的尸体。

这个念头出来的瞬间，商越的呼吸都停了一瞬。

“莫迦？”他呼唤，轻拍对方露出来的那半张脸，试图确认青年还有没有意识，“莫迦？！”

没有反应。

不可能。他很确信孟阎不可能出于玩乐把莫迦至于危险的境地，他会这么做肯定是确认过不会出事的。商越的手下他自己清楚，都是死忠，更何况这短短的航程也不可能奈何得了莫迦这样的怪物……

理智告诉他莫迦不应该有什么危险，这具人体也只是他的一个壳子而非本体，但一种气闷似的不安仍笼罩着他。他不喜欢这种感觉，非常非常不喜欢。他厌恶失去。尤其是失去……他重视的。

不知道确切情况商越也不敢乱动，余光关注着莫迦，拨通了给孟阎的通讯器。

“喂？”孟阎的声音还蛮快活的，背景是海风和浪涛的交响，“宝贝儿，收到我的礼物了？”

“莫迦叫不醒，也没有呼吸。”商越尽可能冷静地通知他，“这是怎么回事？”

“哎！”孟阎似乎是拍了下脑袋，“忘了跟你说了，莫迦说他要是叫不醒估计是意识回主体消化去了他刚才在海下吃了顿好的让你不用担心。”

“这他妈也是能忘的？！”商越恨不得钻进通讯器把孟阎揪出来抽几鞭子，“孟阎你那可怜的脑容量是被鲨鱼当点心嚼了吗？”

孟阎有些尴尬地干咳了几声，话锋一转，调侃起来：“哎……看把我们金主大人吓得。宝贝儿别怕啊，莫迦肯定没事的，等他醒了让他抱着你哄哄不要哭了啊么么哒”

在商越忍无可忍骂出什么外语脏话前，孟阎非常熟练地对着收音处“啵”了一个掐断通讯，徒留下一声“嘟嘟”用来回应商越颇有文化的骂娘。

商越咬牙切齿地把通讯器扔到一边，心想孟阎你下回完蛋了。

不过孟阎这么一搅和，这口气算是松下来了。

商越等到平心静气后才爬上床，跪在柔软的被褥上，低下头一点点拆开莫迦身上的胶带，白手套珍重地动作。饶是这样青年光滑的皮肤也不可避免地被胶带拉扯，粘连，带着响声最终脱离时微微泛红。

莫迦的意识不在这里，但躯壳还是柔软的，尽管没有呼吸。束缚去掉大半后商越欣赏了一会儿他满身痕迹地带着脸上笔迹蜷缩着的模样，然后轻手轻脚地俯身上去，把青年的手脚拉开，摆平。

那被震动着的粗长尿道棒堵死的阴茎显露出来，可怜地被剩下的胶带绑缠在小腹，袒露出同样被胶带勒缠的会阴。商越把他的双腿架在肩上抬起来一点，看见了胶带下假阳的底座。

他放下这具软绵绵的身体，伸手按了按莫迦的腹部平的。装载的酒液应该是被无意识吸收了。商越想着，手上继续解开那些圈圈缠绕的胶带。

这创意挺不错的，非常能激发商越那些危险的欲望。只是可惜，引起根本欲望的前提，那个意识，现在不在这个壳子里。

品尝过另一种更纯粹的东西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