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了?”孟阎吊儿郎当地笑,倒是没灌了,手还抓着他的柱身,“行啊,不过这两瓶都是要灌完的,你自己掂量吧。”
莫迦发出一声绝望的呻吟。
“还要继续吗?”孟阎乐呵呵地问他,拇指还在他那合不拢的马眼边缘残忍地摩挲几下,“说话。”
“……要。”莫迦唇间泄出一声啜泣似的喘息,胸膛急促起伏着,闭上了眼。
于是孟阎继续往他的鸡巴里灌酒,时不时还提高酒瓶任酒液悬空垂落,细细的液柱坠落进艳红的尿道,就好像青年真的只是什么玩具或者盛酒的容器。
这种联想似乎让孟阎手里的性器涨了一圈。雇佣兵啧啧地骂了句骚货。
最后酒液都快从尿道里溢出来的时候孟阎才收了手。那根拇指粗细的尿道棒被缓慢地推进相对狭窄些许的甬道,撑开肉壁,将所有液体都堵回更深处的腔室。
金属顶端卡住膀胱口的时候莫迦发出一声崩溃的呜咽。但是事情远没有结束,雇佣兵绕到他的背后,粗暴地扳开了他的臀瓣。
本来是为了给对方持续欣赏他被蹂躏后的惨状消气,他的后穴依旧是合不拢的状态,生殖腔里的精液也还有大半。孟阎见状直接把另一个酒瓶打开,瓶口朝下倒插进了他后穴里。
进去得不多,只有辛辣冰冷的液体咕噜噜灌入,整个肠道又麻又痛。莫迦控制着生殖腔口打开,让那些酒液悉数涌入,自己则在空中大口喘息着发抖。
孟阎把瓶子拔出来,抖了抖剩下的液滴。
假阳像塞子一样蛮横地挤开肛口,把那些液体结结实实地堵回体内。
莫迦把自己放下来,按孟阎的命令坐到木桶上,打开双腿。体内晃荡的液体让他的动作都有些迟缓,每一个动作都能激起哆嗦的喘息。
孟阎撕开透明胶带,动手之前还是迟疑地问了一句:“你确定你不呼吸没事的,对吧?”
莫迦失笑:“我本来就不需要呼吸……别担心,狼先生,就把我当个人形酒瓶处理就好。”
“你不是说要惩罚我吗?”他轻快地对着面前皱眉的雇佣兵笑笑,“其实我觉得这办法还挺有创意的,感觉商先生应该也会很喜欢。”
孟阎紧皱的眉头松开了。他嘀咕了一句:“商越那个虐待狂当然。”
莫迦心里轻笑,其实有时候吧,孟阎的虐待欲不见得比商越低。
只是表现的形式不同。商越是残酷,而孟阎是暴虐。
透明胶带是从后腰脊柱沟末开始的,往下半贴着后穴里露出的假阳底座。孟阎扯了扯,勒出莫迦一声闷哼才继续。胶带粘着会阴往上,覆过囊袋斜向上回到腰上,上下环腰三圈,把莫迦塞着尿道棒的鸡巴紧紧绑在那鼓得腹肌轮廓都有点变形的小腹下。
这要是这个正常人这么绑半天估计得坏死,不过这是莫迦。他除了有点微痛以外没什么特别的反应。甚至于那胶面黏附在赤裸皮肤上的麻痒和束缚感让他还有点兴奋。
孟阎让他把双腿蜷缩起来紧贴身前,莫迦照做,于是那腰后而来的胶带把他并起的大小腿也一并划进范围。胶带交错着在并排的大小腿和脊背上缠了几圈,当然也把反背在身后的手臂也缠了进去,最后终止于右脚踝。孟阎在两脚踝之间绕了八字后,打了个死结。
于是青年本来修长漂亮的身体以这么一个蜷缩的姿势被打包好了。透明胶带覆盖间仍能清晰看见肉色和淤青,交错的间隙里光裸皮肤微微突出。不自然的姿势,透明的绑缚,交错的桎梏,像是什么情色而残忍的艺术品。
更别提那具被胶带捆绑的身体里还塞着足有两瓶量的酒液。孟阎把莫迦就这么抱起来的时候,几乎能感受到某种液体的晃荡。
“嗯……”莫迦轻轻地呜咽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