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肉被硬热异物粗暴破开,括约肌的收缩无法阻止更深的侵入,反倒像欲拒还迎的侍奉。阴茎粗长到狠狠碾过前列腺的同时也足以一路钉进深处那个尚且紧闭的小口。生殖腔被暴力破开的时候莫迦几乎是发出了一声尖叫,疼痛与欢愉像兜头浇下的热水,烫得他浑身哆嗦,想躲却又无处可逃。

莫迦的髋部被雇佣兵的大手抓着,任何想要往前逃开去的趋势都会被狠狠地拽回来消灭。他好像被钉在了孟阎的鸡巴上,只能翘着臀肉随着他凶狠顶弄的节奏在石台上呻吟着发抖。道具仍在敏感处疯狂震颤着,过于强烈的快感把莫迦的呻吟都逼出了哭腔。

“不要……孟…不要了…唔…坏掉了…嗯……要操烂了…啊……”

“这就开始哭了?”孟阎用低哑的嗓音嘲笑他,带着佣兵常见的残忍和恶劣,性器一下下嵌进他体内深处,狠狠破开腔口,“才刚刚开始呢。”

屈辱的姿势很方便孟阎扇他的大腿或掐他的臀肉,不一会儿那矫健漂亮的身体上就多出许多淤青红痕。莫迦大腿肌肉直打颤,背上的手腕在挣扎间磨得血红一片,连带着脊背上也多了不少条条杠杠。他的性器在胯下随着道具的震动而哆嗦,银链子连接着乳环在身前晃动。

猛然之间一阵尖锐的刺痛从尿道传递到乳头。莫迦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惨叫,随后而来的就是浑身酥麻,整个人完全无力地瘫软在了台上,黑发散乱。

孟阎暂时停下了动作,只是仍插在他后后穴里,低头注视着他的身体在电击的余韵里巍巍发颤。莫迦那张俊脸在平面上压得有些变形,黑眼睛失神地朝着那一堆俘虏的方向,眼尾泪花晶亮。

“我都调的随机模式,”孟阎漫不经心地说着,轻松地把人翻了个面,舔着尖牙笑了,“好好享受吧,美人儿。”

他把带鞘的刀塞进莫迦嘴里:“咬着。”

莫迦现在是双腿大开仰面朝天的姿势,无神地看着大海上早间蔚蓝的天空。风帆猎猎,他被赤裸地按在甲板中央自己编织的台子上正入,胯下塞着尿道棒的鸡巴上还带着鞋印,银链子耷拉在胸腹性器和胸乳都仿佛成了展示品,暴露在天光下。

厄就齐齐流,肆齐勼三厄

种族和经历决定了身为血狼的雇佣兵就算不是典型的虐待狂,也会在潜意识里对哀嚎和恐惧反应更多。他一边在莫迦的体内抽插,借紧致的肠肉抚慰自己,一边用老茧粗糙的大手揉搓着莫迦的性器,恶意地拨弄那金属棒的底座,又在青年因为快感呻吟出声时一巴掌扇上去。

“啊!”

莫迦惨叫了一声,刀鞘“啪嗒”掉落。那本就堵塞难受的性器被扇得一歪,肉眼可见地泛红,冷汗涔涔而下。

“谁叫你享受了?”孟阎舔着有些干涩的唇,捡起刀鞘塞回去,狞笑,“老子还在气呢,当好你他妈的鸡巴套子。”

话是这么说,也没见哪一次顶弄没往敏感点上照顾的。莫迦心里笑他。

他咬着刀呜咽着点头,颤抖着尽力把腿张得更大了些。乳头上的吸盘这时正好突然提了一个档,青年的身体猛然绷起,孟阎的阴茎刚插进去就被绞紧的肠肉吸得嘶了一声,险些直接射出来。

“操!”孟阎恼怒地掐了一把他的大腿嫩肉,恶狠狠地往生殖腔顶撞。莫迦还没缓过神就又一次被顶出了哭腔,想逃跑却又完全无处借力,脖颈仰出了一个脆弱的弧度。他被反绑垫在身下的双手已经麻了,咬着刀也不敢松开,脱口的都是含混可怜的呜咽。

“孟…唔……不…不……呜……别…啊……”

那双黑眼睛丢了平日的温和神秘,此刻完全是一副水光潋滟的狼狈样。柔滑的总能让人联想到一些不好的东西的黑色长发凌乱地压在身下、散在胸膛。完美得不似人类的脸上满是泪痕,咬着刀神情失控地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