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拎到更衣室,皮带电源线输液管听诊器,骨科手术用的扳手和螺丝批,都被拿来当做过刑具。但是,从来没要他脱了裤子挨。

季杭没有同他废话,伸手就去拽他的裤腰,乔硕本能地回过手来想要制止,却被季杭一下就扣住了手腕压在腰侧,乔硕不敢真的用劲同季杭犟,只能嘴里一声声含着老师,声音急促而无措。

刷手服的裤子宽松肥大,季杭几乎毫不费工夫就把人的裤子扯了下来,乔硕窄tun细腿的身材一下就成了他的命门,裤子哗啦就掉到了脚踝,鸡皮疙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冒了起来。

季杭并没有打算放过他,拽住了白色内裤的裤`腰就往下扯,内裤卡在了大腿根,两瓣洁白颤抖着的tun肉就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里。

“跟了我那么多年,不知道底线在哪里?”季杭的声音混着空气里的寒意,能掉出冰渣子来。

乔硕头都不敢抬,左手还被季杭擒在腰间,右手手臂环着脑袋趴在桌上,脸颊烫得都能煎鸡蛋,再也没脸跟季杭贫嘴了。

尺子兜着风甩下来,抽在雪白的皮肉上,一下就是一道两只宽的红印子,界限分明,诉说着季杭无处可藏的怒气。

乔硕死死咬着牙根,还是没敢说话,生生逼出了脑门上的冷汗。

“开会走神!早交班走神!你连上手术都走神!”

像是锋利的砍刀,刚落下就削走了一块肉,随即便是一阵烈痛。

今天的戒尺同往常不太一样,裹着明显的怒气和愤慨往下砸,不带停歇地嵌进肉里,皮`肉再弹起来的时候,充血加温,便再没有了原本的样子。

“啊~额。”

上了二位数,乔硕的呻吟声就不受控制地冲破了喉咙,可是季杭周身散着的凛然怒意却让他突然就没了求饶的胆量,指甲与木制桌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季杭看了眼均匀上着深红色的tun,肿起的檩子像是下坡路上的减速带似得,平直而均等地在不大的tun面上铺开,右边tun瓣戒尺尾端扫过的地方,略略有些泛着青。

季杭紧了紧手心,扬手一连五下落在tun峰,顷刻间就是一道刺目的肿痕,淤血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下郁结,“今天这台我是前天下午给你的手术方案,你看了没?吸引器都拿不好,你是不是又想练臂力了?”

乔硕疼得整个身子都缩了起来,剧烈的颤栗,呻吟声被紧绷的喉口平滑肌压在的胸腔里,好久好久才缓过来,长长呼出一口气来。

季杭顿了顿,瞥见乔硕脑袋下零零乱乱的好几滴汗水,侧脸煞白没了血色,脖子上的青筋随着脉搏一突一突地跳,冰冷的戒尺贴上那一道滚烫的伤痕,“说话!”

乔硕又是一哆嗦,啪地一声一滴汗砸在桌面上,肌肉又绷紧了,声带都好像在抽搐,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避开了tun峰,落在了tun腿处,虽没有让人生不如死的剧痛,但乔硕仍旧打了一个冷颤。

“说话。”季杭的声音变了,不是冰冷没有温度的命令,也不是带着怒火和不满的训斥。是平日里盘腿坐在沙发里叫人给倒水的声音,温和柔软,带着几分商量的语气。

看着乔硕闷不吭声扛打的反常样子,季杭仿佛瞬间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

身后是火辣辣的灼痛,乔硕呼了好几口气,将氧气送至大脑,然后开口,有些不好意思,“不是啊老师,我习惯当一助了,突然要我做三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