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脆疼,继而,沉闷的钝痛感势不可挡地渗入饱满的tun肌,仿佛要把骨头震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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抡圆的手臂挟带手腕的巧劲,既然是惩罚,定然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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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杭的落板,严厉冷硬,不容质疑。每一下都紧紧压着上一记的板痕,只十多下就把原本已经艳红的tun肉打得再次高肿起均匀的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