剖心而感动,“有了我又怎样?!我教你带你是为了终有一天你能回过头来保护我回报我的吗?!”
乔硕闭了闭眼,他少有这么固执的时刻,却拗不过自己内心。
清亮的瞳孔,像是水洗过的石头,映射出季杭严厉的模样,乔硕嗓音干涩,“老师不是为了这些,但是我做不到。我知道我做错了,可是再有下一次,我还是没办法眼睁睁看你被压迫被摆布!”
季杭冷冷看他,沉默许久,戒尺才愕然敲响在床头,“乔硕,你若是我弟弟,我现在就打死你。”
事实就是,乔硕不是季杭的弟弟,季杭不能打死他,只能让他
痛不欲生。
戒尺破风而下,力道堪比迸裂碎石,沉闷而无情地传递着怒气,一刻不停。乔硕撑在床沿,姿势比趴伏的样子要少了羞耻,可却对他所剩无几的体能生出巨大的挑战,床单被攥起两个旋,冷汗如漏雨的屋檐直直坠落。
乔硕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英勇的想法很快就败于绝情的责打,可身后的戒尺非但没有随着时间推移和伤势的严峻而减轻力度,相反,一下重过一下地砸,实木触碰tun肉的声音,都由清脆变得愈发沉闷。
乔硕几乎快喘不过气,递进式的痛感让他眼睛湿润,不是委屈、不是难过,单纯是疼。这种疼,还带着丝丝绝望,因为从季杭下手的节奏看来,完全读不出一点点犹豫和心软。
每一下都坚决无比。
剧痛将他推向崩溃的边缘,乔硕弓起的身子摇摇欲坠,甚至原本坚定不移的身躯,产生了躲避的冲动。
从前的季杭,总念及乔硕还有工作还需要上手术,可此刻,这孩子连自己的前途都不要了,还谈什么手术工作的。他不准备给予半分纵容,直接压上乔硕微微挪开的腰,猛然将那脆弱不堪的身子摁倒在床上,戒尺高扬,聚起十二分的力道,劈在肿到吹弹可破的tun峰上。
噬骨的疼痛折磨着不堪一击的神经,乔硕即刻崩溃了,痛呼出声。
“老师……”乔硕大口喘气,哭腔浓重,“太,太疼了……”
甚是可怜的求饶没有换来季杭半分怜惜,戒尺点在乔硕后背,他冷冷命令道,“起来。pg撅好。”
如此赤裸的话语让乔硕无力承受,他捏紧拳头趴在床边,没有动作。
“你不是觉得自己挺无私挺高尚的吗?怎么这点打就受不了了?你的决心呢?”季杭冷淡的话音狠狠刺痛乔硕的心,“用自己的前途换老师的安稳,只要自己好受就行了,是吧。别人需不需要承受道德负担、会不会有精神包袱,那是他们的事,反正你付出了,就应该得到表扬。乔硕,你是这么想的?”
得到表扬?他怎么会想得到表扬?
乔硕狠狠抹了一把眼泪,委屈的情绪本能涌上来,又旋即被自己埋了下去,“我没有。”
季杭的目光陡然凌厉,哪怕乔硕背对他看不见,也能感受到骤然黑沉下来的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