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说一遍。”尺端在他身后戳出一个窝,“起来,pg撅好。”

乔硕原本以为,撑着床边撅起通红斑驳的pg已经足够羞耻,他没有想到,季杭下一个动作,立刻让他恨不得钻进床底。

季杭没有要打,而是将那檀木戒尺,稳稳放在他pg上方两指远的腰间,冰冷的触感,与滚烫的tun肉形成鲜明的温度差,炙烤着他被蹂躏的自尊心。

“乔硕,作为老师,我教导你、引领你,希望你能展翅高飞的,我期待你拥有一片光明的前途和未来,不是等着你哪天回来知恩图报。”

季杭冷着脸,他要讲最残酷的道理,自然不能掺杂任何一点温情,“你与安家的交易,除了愚蠢和一厢情愿的英雄主义,没有一点值得佳赞的地方,为了减轻自己的心理负担,企图将压力转嫁于他人。我对你感到失望”

季杭顿了顿,他难免想到,那日自己与颜庭安信誓旦旦地说,自家两个孩子懂得他的底线,绝不会做出如此荒谬的事。

像是在竭力压制一股难忍的情绪,“最失望的,不是你背着我做决定,不是你说抱歉浪费我那么多时间。是直到今天,你也依然不了解我,是我一直以来都自以为是认为你很了解我。”

乔硕弯腰撑着,眼泪像关不上的水龙头一样,直直滴落,砸在那片已经湿透的床单上。

季杭毫无动容,语气依然冰冷,“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我的要求,做得到吗?”

这次,乔硕想了很久、很久。

久到,他甚至忘了自己正撅着光pg的难堪事实。

才最后一次深呼吸,“我能明白老师的心意、教导和愤怒。我也保证,下次遇到类似的事情,会慎重衡量得失,也会考虑老师的感受。可是,我没办法现在就答应老师,一定就会做到不做任何牺牲,眼睁睁看您”

啪嗒。

tun上蓦然一空。

戒尺扔到床上的触感,打断乔硕续续断断的话音。

“起来吧。”

季杭清冷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不带一丝温度,“打也打成这样了,该讲的道理也讲过了。既然你还是没办法做到,为避免这种情况的再次发生,最好的办法,就是从今往后,将你隔绝在我的生活圈之外。乔硕,我曾无数次把你当做朋友交心,但从现在起,我不会再跟你分享我的私事,不会让你有机会了解我的处境,更不会让你知道我的一丁点难处。是我看错你了,你根本没有承担这一切的心理素质。至于,你还认不认我这个老师”

“老师!”乔硕痛彻心扉,转身跪倒在地狠狠抱紧季杭的双腿,“老师!别说了!小硕求求你,别说了,我不想听,我不能听这些……”

季杭看他红肿的双眼里再次飞泻而下的泪水,攥紧的拳头像是要迸裂指骨,他狠下心一把掀开乔硕。

脑袋上新鲜的伤口一跳一跳得疼着,在季杭看不见的地方,渗出鲜红的血色。

可是他仍旧严词厉色,振聋发聩,“不要叫我老师,我教出来的学生,不会那么没有责任感。你的决定,磨灭的是你十多年寒窗苦读的成果,同样是你今后本该璀璨夺目的前程。”

“一个连对自己的人生未来负责都做不到的学生,我根本不指望他会对患者负责。”

“乔硕,你说的对,算我白白在你身上浪费了六年的心血。”

季杭这几句话太过决绝,每一个字都好像戳进乔硕心里,针扎一样的疼。

他被推倒在地,伤痕累累的pg压在坚硬的地板上,明明应该不堪重负,他却一点知觉都没有。

乔硕怔怔看着季杭脑后的纱布上渗出一圈艳红的血色,方才决堤的眼泪在这一瞬间都流干了。

好像哑巴了,嘴唇张合,想要说话,又一个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