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不也没什么吗,哪里来的那么多,经久不息的情绪。

安寄远不确定,如今的自己,是不是真的要得太多。

“你哥那木头似的性格,不爱说话不喜欢解释的,在外面吃亏那是他自找的。”

颜庭安并没有将小孩的一声不吭理解为专心受教,这神情分明就游离于灵魂之外,话语间的薄怒也不禁蒸腾,“难道你也是第一天认识他?他吃饱了没事做,给你写那么厚的训练计划?连台间隙都在给你批病例,每天带你练到天黑,再这样下去还怎么给你找嫂子?还好意思因为膝盖疼就滑楼梯,你要学临床安伯父不同意的时候,你哥在水泥路上跪了一天一夜不是还照常查房上手术?他又为什么宁愿被霸”

语声戛然而止那耷拉下的大耳朵刹时竖起,一头狮子毛通了电似的炸开,惊愕的眼神瞪得堪比铜铃,明晃晃昭示着这孩子显然什么都不知道。

颜庭安突然有些后悔,跟一个孩子急什么。

半个深呼吸强压下情绪,颜庭安转身走回书桌后合起电脑,生硬地转移话题,“行了,本来都没想打你的,以后别犟成这样,从你哥身上学点好的来。去换件衣服,带你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