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便不说了的。

颜庭安轻声道,“那就是那两个小的的事。”

季杭点头,一个单音竟然发的有些凄楚,“嗯。”

“你要是想跟我倾诉,我就听着。”颜庭安并不着急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却很笃信,受委屈的会是谁,“你要是想让我去哄哄小远的,我就叫他晚上来我这吃饭。”

握笔的手生疼,像是要把笔杆子拧断似的,可季杭还是笑,“他肯定知道师兄要劝他,不会去的,倔得很。”

“这点倒是很像你。”

“师兄。”手中的笔突然顿住了,墨水在笔尖的那一点上渐渐晕染成一个小圈,季杭的语声像是从嘴里飘出来的,轻轻拂拂,“十四年前我离开安家的时候,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清晰地感知到,我好像要失去这个弟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