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遥浑身发抖,不知是出于愤怒还是恐惧。

沈寂直起身,整理了一下衬衫领口,又恢复了那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饿了吧?我去给你准备晚餐。”他走向门口,又回头补充道,“对了,别想着呼救。这栋房子在二十亩私人林地中央,最近的邻居在五公里外。”

门关上后,温瑶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泪水滑过脸颊,滴在丝质枕套上。她用力拉扯手腕上的束缚,却只换来更深的勒痕。

床头柜上摆着她的画册和颜料沈寂连这个都带来了,仿佛这是一次普通的搬家。

晚餐时,沈寂解开了她一只手的束缚,却用一条细链将她的脚踝锁在床柱上。

他端来托盘,上面是精致的牛排、沙拉和红酒,甚至还有她最喜欢的覆盆子甜点。

“我自己来。”阮星遥躲开他递来的叉子。

沈寂挑眉,但没坚持。

他坐在床边,看着她小口进食,目光灼热得令人不适。

“你知道吗?”他突然说,“我第一次见你,其实就被你吸引了。画廊里,你站在那幅《深渊》前,美得让人挪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