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2 / 2)

那儿了。”

钟漱石划开打火机,点了烟,轻抿上一口。

薄薄一层烟雾里,郑廷看见他在笑。

那个一直认为,生活本没有什么意义,高高在上,总是冷淡着一张脸的人,他在笑。

钟先生一走四天,孟葭过的挺平宁,白天上课,晚上做一套笔译的卷子,翻译两篇时政新闻,轻轻松松打发过去。

只是偶尔发呆,转过头看见那张沙发椅,总免不了冒出一些,脸红心热的画面。

然后,摸着自己的翠玉锁,默念两句色即是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