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泄下去,闷沉沉的,软化在他身上,一双手垂落在他胸口。
孟葭辗转吻他唇角,细密的,带着轻颤,和一点沉迷的眷恋。
她难得发句怨声,“想。你都不去接我,好讨厌。”
钟漱石禁不住她这样,喉头不自觉的滚动,在逐渐失控的心跳里,越来越快。
孟葭的手攀上他肩,像大风中一树左摇右晃的桃花,洒落一地清芬的气息。
后来,风雨如磐的势头收了尾,云开雾散。
孟葭酸软着四肢,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歪靠在他的胸口。
他吻她的耳垂,哑声说,“这几天都在出差,今天刚回来。”
孟葭平复了一阵后,轻笑一声,“才刚回来就摔一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