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药,不明所以的冲他笑。
那笑中有芳醪繁红,竹槛窗灯下,春风收不干的清露。
末了,他也勾了下唇,“开了一天的大会,我先上去休息。”
孟葭乖顺的点头,“嗯,我也差不多好了。”
钟漱石迟疑了几秒,最终伸出手,指腹刮了下她的脸,柔声道:“别太累了。”
她点下头,“知道,我很快。”
孟葭学到深更半夜,在客厅那座鎏金自鸣钟指向十二点前,把书收进包里。
她把课本分类放,整齐的码好,以致最后茶几上,就只剩一封推荐册。
孟葭把它塞进最里层,抬头时,脑中蓦地浮现钟漱石临走前,眉头深锁的寡淡面容。
她猜,他应该是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