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记起来了,那是礼部裴侍郎的儿子,最近刚刚进了工部,你和那个人有过一段是不是?”李子恒的声音越来越冷:“他是不是还一直惦记着你?”
王罗西这下回过神来了,那远远站在门口时不时抬头往这边瞟的人,正是自己的旧相好裴以专。即便不管那一日夫妻百日恩,王罗西也不想让人莫名其妙地为自己遭罪,她忙辩解道:“哪有啊!我都快两年没见过那人了,他兴许就是脖子累了转转头。”
“皇后还如此维护于他!是怪朕没让你们见面了?朕看他掉了脑袋还怎么勾引你!”皇帝突然拍案暴起,喝到:“来人哪!把工部裴员外……”那汇报蝗灾预防事宜的官员错愕地停下了话头。
王罗西赶紧将皇帝一拉,抢声道:“就把这件事交给工部裴员外去办。西北军中常种黑豆为马粮,此物蝗虫不食,也许还可以叫农民改种些豆类粮食。”
话毕,她压低嗓子,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对李子恒媚色道:“陛下今日想不想要臣妾的……后、穴、呀?”
自王罗西饱受折磨的那个下午之后,她的后穴一直是两人之间的禁忌。忽闻此言,李子恒的脑袋一下断了线,喉头一动。
王罗西拔高声音又道:“陛下也是这个意思吧?”
“是、是……”李子恒忙不迭地答应了,手揽住皇后的腰肢重新坐下,还不老实地想往女人衣裙里伸,被女人不动声色地一把按住。
“陛下、娘娘圣明!”那汇报的官员喜形于色:“臣也觉得粮食改种之法甚妙!那便有劳裴员外了。”
“事关国计民生,臣定当竭尽所能。”裴以专领命。
……
这件事就这么有惊无险地揭过了。只是再五日之后的朝堂之上,龙椅前垂下了厚厚的帘幕。
五日才一早朝,可皇帝连面都不舍得露。这一回,终于有正直的官员站不住了。小`颜
借着帘幕的遮挡,皇帝的行为愈发放肆起来,因常年习练弓箭而布满厚茧的食指和中指就像长在了女人下体一样,在花穴种不知疲倦地抠挖。王罗西忍得辛苦,才没在朝堂之上吟哦出声,只是身子已瘫软在了男人大腿上,任由男人捏住胸前玉兔把玩。
“今秋科举……”官员的声音一个接一个地从帘外传进来。
“陛下……嗯……嗯……礼部裴尚书在等陛下回话呢……”皇后酥着身子喘息道。
“嗯?什么?”李子恒心不在焉,把女人的裙摆又撩起来了些,方便欣赏自己手指反复侵入花穴的风光。
“陛下就说殿试安排在十月二十八就行。”
“殿试就安排在十月二十八。”李子恒高声道,眼神始终不离女人下体,手上抠挖的动作越发厉害起来。
“臣遵旨。”帘外传来礼部尚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