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朝堂上一片寂静,应该是各方官员的本子都奏完了。眼看就是要退朝的气氛了,突然一个有些老迈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陛下,自古君王为女色误国者不知凡几。臣以为皇后娘娘虽温婉淑德,但陛下还应以国事为重,不应日日沉湎于后宫享乐,臣恳请陛下搬回延福宫,并自行主持朝事。”
这下李子恒听明白了,自己恨不得从早到晚和皇后贴在一起,连上茅房的时间都嫌长了,这人却是要棒打鸳鸯,拆散两人。皇帝怒火中烧,抓起桌上的茶杯就砸了下去:“朕和皇后的事情,也轮得到你来管?!来人,拖出去砍了!”
百官一片哗然,王罗西惊坐起身,制止道:“陛下且慢,纠察官邪、肃正纲纪本就是御史台之职,中丞大人直言正谏,乃国家之幸,便是冲撞了陛下,也不该受此重罚啊!何况中丞大人说得说得有理,陛下当以国事为重。”
“皇后娘娘深明大义。”即便从帘幕内看不清楚,御史中丞还是朝着皇后那方深深地鞠了一躬。
“你帮他说话?!你是不想要朕了?!”李子恒狠狠掐住女人的细长的后颈,把女人压到了龙椅的扶手上。
王罗西上半身悬在了龙椅之外,四四方方的扶手硌在已略微有些凸起的小腹,臀部羞耻地向后撅起,她惊慌地分辩:“不是的,陛下……”
李子恒一把扯下了女人的小裤,粗大的手掌“啪啪”地落在雪臀之上,带起臀肉上下翻飞:“看来皇后是忘了昨夜朕让皇后如何舒服的了,朕就帮皇后好好回想回想……”
手掌拍击脂肪的声音和皇帝不知羞耻的怒骂从帘幕后传出来,文武百官面面相觑,西北王更是神色复杂,承受着同僚们或同情、或愤怒、或耻笑、或鄙夷的目光。
而这拍击声逐渐被更响亮的汲水声取而代之的时候,百官脸上的表情皆转为骇然。一旁侍立的刘奉赶紧凑上前来问:“陛下,是否退朝?”
皇帝唇舌吸嘬正忙,根本无暇搭理,皇后仓皇喊道:“退朝!快退朝!呃啊”一声浪叫终究是逮住了机会,从喉咙里溜了出来
刘奉也不管下令的到底是谁了,匆匆忙忙高宣:“退朝”
满朝文武如蒙大赦,争先恐后地出了紫宸殿,仿佛是听到开仓放粮的灾民。其中跑得最快的就是刚刚险些丢了小命的御史中丞了,他一边快步走着,一边叹道:“国家之耻!国家之耻!凤仪不端,国家之耻啊!”
旁边一牛眼虬髯的武官冲他一吹胡子,叱道:“王家那丫头是我看着长大的,禀性如何我还不清楚吗?天子荒唐,怎么到你这儿全成了姑娘家的错?”
另一锦衣玉带的官员闻言,也插嘴道:“是啊,刚刚要不是娘娘,你就可以去黄泉路上进谏了。”
那御史中丞被人呛得哑口无言,看了一眼同样垂头丧气的西北王,灰溜溜地只身走了。
而那厢紫宸殿内,早已是一片淫靡之声。皇帝吸溜出了花液,迫不及待地一展威风。皇后双脚双膝跪趴在龙椅之上,“呃呃啊啊”地承受着天子的怒火,淡施脂粉的侧脸紧压着龙椅的靠背,饱含屈辱的眼神似在与靠背上一对硕大的龙眼相顾相怜。
“你、又要、走,又要、不理、朕,”李子恒站在龙椅前,裤子随意地落在双脚上,他双手把着女人的腰,一下一下重重地捅入:“贱货、贱货,到底、要、朕、做到、什么、地步!贱货!”
“不是的呃不是的臣妾喜欢陛下,臣妾只喜欢陛下!”女人痛得哀号。
男人的动作轻缓了起来,他俯下身抱住女人,不断亲吻着女人的耳垂:“真的吗?”
“真的!真的!陛下弄得臣妾好痛……陛下才不喜欢臣妾……”
“胡说!朕最喜欢你了!你看……”男人心慌意乱地抽身出来,把女人抱到龙椅上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