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彻底落空了,”裴溪亭说,“他们还想着和国公府亲上加亲呢。”
赵繁哂笑一声?,说:“白日做梦罢了。”
“爷,到了。”高柳停下马车,轻声?敲了敲车门。
赵繁说:“下车。”
两人前后下车,进了街边的甜食铺子?,在角落里的位置落座。
老板奉上食单,满满一大单子?,裴溪亭眼花缭乱,点了一份葡萄冰雪元子?,赵繁则要了一份冰豆乳。
老板很快就端上两个瓷盏,说:“二位爷慢用。”
裴溪亭尝了一口底部的冰雪和一颗丸子?,说:“甜而不腻,倒是爽口。”
赵繁笑了笑,说:“邺京有一家甜食铺子?不比这?家差,就在杨柳街,待你回去?后可以尝尝。”
裴溪亭还真没去?过,闻言说:“好,我记住……”
他话音未落,看见径直走过来的人,慢吞吞地咽下了嘴里的葡萄元子?。
赵繁侧目看去?,对?上上官桀的目光,便笑了笑,“谨和也来吃冰饮?”
“对?啊,这?不就赶巧了?”上官桀眉毛一扬,笑着说,“我独自一人,未免寂寞,行简不介意我拼个桌吧?”
“不介意。”赵繁说,“请坐。”
一张小小四?方桌,裴溪亭和赵繁相对?而坐,上官桀在左侧撩袍落座,让老板上一碗冰浆。
赵繁说:“还没问你,怎么跑宁州来了?”
“破霪霖被盗,那个雇主虽然死了,但?我一直在查他的同伙,是跟着他们来宁州的。”上官桀说。
赵繁想了想,说:“莫非与白家之事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