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拿出来尽情使用。”
“……”裴溪亭说,“大淫/虫!”
宗随泱哑然失笑,猛地抱住裴溪亭,低头凑近他的脸,说:“大淫/虫才能满足小色/鬼。”
裴溪亭用额头轻轻撞了他一下,抬起下巴吻住了他,并没有注意廊下的一群宫人已经不见了。
贺礼
“宗五公子今日怎么不在??”
扫一眼宁王世子府的坐席, 唯独缺少宗桉。今日不仅是新岁宴,还?是太子殿下的寿辰,他?这样?的王府子弟没道理不来。
上官桀心神不定, 闻言只答了句“不知”, 就不再搭理他?老子, 搁下酒杯,径自起身出去了。
“小畜生。”上官侯爷低声怒骂, 抬眼看见对坐的赵世子也同?时?离席了。
两人从左右廊下出来, 彼此看了一眼, 谁也没搭理谁,闷头走?进雪中?。
殿外华灯焜耀, 雪落纷纷,茫茫一片,环顾四周也找不到裴溪亭的身影。
上官桀往前走?了一段路,看见迎面而来的两个宫人,认出他?们是今夜站在?裴溪亭身后?伺候的, 便拦下说:“等等。”
两名宫人停下, 捧手?行礼道:“小侯爷。”
又对跟上来的赵繁行礼道:“赵世子。”
上官桀说:“你们从前头过?来, 有没有看见东宫的裴文书??”
“看见了。”其中?一个宫人侧身指向不远处的莲花池, “裴文书?先前在?莲花池那里, 后?来往游廊上去了。”
出来的时?候,游踪还?在?殿内,上官桀心里一松,打?赏了银子给?两人,说:“忙去吧。”
宫人们道谢, 提着宫灯继续往前去了。
“今夜是太子殿下的寿辰,你可不要再鲁莽了, 闹出事来,牵连了我。”赵繁说。
“不劳你操心。”上官桀对赵繁没什么好脸色,“你跟上来做什么?”
“你想做什么,我就想做什么,大路朝天,不要管得太宽。”赵繁凉凉地瞥了眼上官桀,率先迈出一步,往莲花池去了。
上官桀暗骂一声,快步跟上,说:“你别?以为在?溪亭眼里,你和我有什么不同?。”
不错,这是实话,赵繁终于?发现自己被裴溪亭蒙骗了。曾经,在?面对他?和上官桀两人时?,裴溪亭总是待他?温和有礼,待上官桀疏离防备,以至于?让他?产生了自己和上官桀截然不同?、远胜于?对方的错觉。
可是在?裴溪亭生辰宴那日,当赵繁看见赵易收到的那封自己没有的洒金请帖时?,他?终于?恍然大悟。
所谓的“区别?对待”只是裴溪亭营造出来的一种假象,既让他?产生一种可以慢慢玩的错觉,又让上官桀误会他?们关系匪浅,从而让他?们互相监视、防备,反而忽视了裴溪亭真正的目光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