泱觉得这话茬不能随意糊弄过去,拍着裴溪亭的背说:“霍月的事情吓到你了?”
“我又没亲眼看着,我怕啥?”裴溪亭挠脸,“我就是突然这么想了……”
“你知道这叫什么吗?”宗随泱说。
裴溪亭老实巴交地摇头?。
宗随泱抱着醉醺醺的小狐狸,贴着他发烫的脸循循善诱,“这叫患得患失。”
“哦……”裴溪亭点头?,若有所思。
宗随泱解开裴溪亭的腰带,让他透气,说:“近来可有哪里委屈的,都可以和我说,别憋在心里。”
“没有什么委屈的,就是我还没有收到元芳的信。”裴溪亭说。
宗随泱算了算路程,说:“不出三日就该到了。”
“你说,我就信。”裴溪亭说,“对了,刚才在雅间里,他们都发现?我偷偷和人亲嘴了。”
“没有偷偷。”宗随泱说,“我们不可以亲/吻吗?”
“好吧,是我说错了,他们发现?我和你光明正大、理?所当然地亲嘴了。”裴溪亭修改措辞,又说,“他们会不会偷偷查和我亲嘴的人?”
宗随泱的手穿过外袍,隔着一层里衣揽着裴溪亭,说:“他们是谁?”
“就是上官小侯爷,赵世子和宗五公子。”裴溪亭神秘地说,“他们觊觎‘我’。”
小狐狸还算老实,宗随泱说:“那等他们查到我身上来,岂不是很精彩?”
裴溪亭嘿嘿笑,“对哦,我的抱大腿计划成功了。”
“抱大腿,”宗随泱揶揄,“你只?有在做那档子事儿的时候才会抱我的大腿,还又抠又拧的。”
那档子事儿,裴溪亭脑子龟速转动,迟缓的转化过来了,哦,就是他跪着吃大肉肠那档子事儿呗。
他撇眼,冷艳地瞅着宗随泱,“你还敢说这个。”
宗随泱挑眉,说:“有何不敢?”
“你有事没跟我交代,说!”裴溪亭一拍茶几,用指头?戳着宗随泱的鼻尖,“现?在给你机会,老实交代了,否则我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