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得不行啊,可经过我的火眼金睛,我总觉得李达对方姨娘没有那么亲密,反而处处克制。”梅绣摩挲着下巴,目光狐疑,“可你说,他都被这个方姨娘迷得肾虚了,他知道?克制俩字怎么写吗?”
这的确是个疑点,元方看?向后面的近卫,说:“这个方姨娘是习武之人吗?”
“不像。”近卫说,“除非他的武功远高于我们,且极为擅长隐匿。”
梅绣有个烦恼,说:“这老小子暗中派人盯着我,我怎么找他的钱库?稍有不慎就露馅了。”
“钱库所在一般有以?下几处说法:其一,隐秘,打眼看?不着,搜也搜不到,所以?多半是密室暗室一类,从墙或地下打通,开门的机关设置得巧妙自然;其二,方便,方便主人家随时可以?独自进入而不引起察觉,方便可以?随时运输东西而不让人怀疑;其三?,安全?,旁人或者外?人不能?轻易进入这个区域,经常在这片出入的大多都是信得过的自己人。”元方说。
梅绣一琢磨,说:“那不就是李达经常出入的地方吗?他的寝屋,或者书房?但?是这两个地方都是隐秘性很强的,尤其是书房,我今日要求他给我收拾好?院子下榻的时候都没敢提我要住主院,怕他怀疑。”
“这样?,你们先做两件事,第一,找到李达的寝屋和书房的位置,第二,继续试探方姨娘。”元方说,“若按照你的猜测,李达和方姨娘的关系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而李达对方姨娘甚至尊敬,那么这个方姨娘绝对不简单。他若是不会武功,那暗中一定有人在随行保护他,供他差遣,所以?你们一定要谨慎行事。”
“我知道?了……诶,”梅绣突然反应过来,横眉不满,“你凭什么对小爷下命令?”
元方从善如流地说:“我是代裴文书来和小侯爷传递消息,共商大事的。”
梅绣果然露出“这还差不多”的意思,说:“哦,好?吧。”
元方摇了摇头,说:“我明晚再来。”
梅绣嘴巴一张,声音还没出来,元方已经闪身翻出小窗,窗户轻轻地“啪嗒”一声,毫无痕迹了。
“……”梅绣伸手合上嘴巴,看?向近卫,“诶,这种手脚,是不是算特别厉害的?”
近卫点头,说:“一流高手也不过如此。”
梅绣震惊艳羡好?奇地说:“溪亭从哪儿雇来的高手?”
近卫自然不知道?答案,但?他记着临走时俞统领那一记“你懂的”的眼神示意,随口说:“小侯爷很关注裴文书啊。”
“那是。”梅绣毫不遮掩,“我和溪亭那是不打不相识。”
“哦,”近卫尾音稍稍拖长,露出个了然的笑,“裴文书坦荡随性,是很讨人喜欢。”
“你小子,有眼光。诶,”梅绣朝近卫招了招手,小声问,“我问你啊,殿下对溪亭看?法如何?”
能?跟着太子出门的都是他身旁的近人,多少知道?自家主子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