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那些言语,听在云乔耳中,却尽是羞辱难堪。
云乔眼眶通红,气得不行,噙泪瞪向萧璟。
“我和沈砚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云雨敦伦亲近缠绵,都是天经地义,你凭什么不许?”
云乔话音一出,萧璟脸色霎时更阴沉,他伸手捏着她脖颈,不许她再言语,扭着她首看向那屏风处,力道愈发重。
边折磨云乔,边在她耳边问:“夫妻?名正言顺天经地义?那从前假山里,你怎么敢隔着一道石墙,同我亲近,又是怎么在他书房里同我欢好的?云乔,才过多久啊,你难不成,都忘了?”
当然没有忘。
那是云乔婚后仅有的放纵,她没有忘,也忘不了。
只是,她在母家受到的规训,一遍遍告诉她,那是错的,是背德的,是不贞洁的。
更是不应该的。
世所不容,人所不齿。
云乔说不出话,只是一个劲的摇头,试图让萧璟放开自己。
萧璟怎么可能放开她,不仅不放,反倒贴着她,言语更放肆的问:“云乔,你说,我和你夫君,究竟谁让你更舒坦?”
他话说的下流,云乔气得浑身抖。
既说不出话来,也不肯答话。
那萧璟却不肯放过她,咬着她耳垂撕扯。
“怎么不说话了?嗯?哑巴了?”
他掐着她脖颈,将她人拎起,压在榻边逼问。
云乔人伏在榻边,咬着唇不肯言语,只怒目瞪着他。
不远处的那屏风处,似是有了动静。
迷迷蒙蒙,有道混着酒意的声音喊了声云乔。
云乔心下更慌,唯恐被捉奸在床。
急得张口在萧璟手背,狠狠咬了一口。
这一口下去,倒真将萧璟皮肉咬破了,渗出血来。
口齿弥漫血腥气,云乔压低声音,轻声道:“你快放开我,别让他知道。他要醒了。”
萧璟微蹙了下眉头,拿那被云乔咬出的血污,抹在她脸上。
咬着她唇,在她脸上吹着气,哑声道:“醒了又如何,醒了就让他看着。”
话落,解开缚住她手腕绑在床头的细带带她起身,抱着她就往屏风处走去。
云乔被他抱在怀中,意识到萧璟抱她去的方向。
拼命地厮打他,甚至张口咬在他下颚脖颈处,一叠声地骂:
“别……别过去,你别过去……你浑蛋,你要不要脸……”
可萧璟却充耳不闻,抱着她,一步步往那屏风处走。
昏睡着满身酒意的人,就倒在屏风旁。
云乔隐隐还能听到他的呼吸声响。
云乔既惊又怒,一个劲的捶打他,拼命挣扎。
可他抱着她力道极大,将她严严实实桎梏住,让她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出他的钳制。
屏风上绣着的,是一幅水中青莲图。
萧璟抱着她,将她身子抵在了屏风上。
青莲,在池水中,被染污。
云乔辨不清,那是她的泪水,还是身子的脏污。
耳边呼吸声交错,她分不清是谁。
近乎绝望的,伸手抚过那屏风,目光凄婉,泪意潺潺回首望向萧璟。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从前说的什么,你……你从前说过的,你说你当我是有血有肉的人,不是任人打骂处置的物件,我信了你的,我信了的……你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你比他还不如……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话音喋喋断断,那双眼睛,红透了泪珠。
一滴滴,砸在屏风上,染污锦绣青莲。
云乔哭红了眼睛,话音脆弱破碎,音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