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我。”
待得云乔嫁入东宫,升官发财指日可待,这府上只一妻和两个都上了三十的妾,着实是差些意思了。
他嘴上这般说着,动作间却不到几息就交代了。
年岁大了,早不中用了。
这已是不知道多少回匆匆交代,竟还惦记着要糟蹋二八年华的娇俏女娘,也不知害臊。
云夫人如此想着,没忍住唇角微勾,眼里隐有几分嘲讽的笑。
云长陵匆匆了事后抬头,刚巧看见了她眸底那抹讥讽。
那眼神,那讥讽,那笑。
活脱脱让他想起云夫人未家道中落前高高在上的模样。
清冷,高傲,目下无尘。
他好不容易把那枝头的冷梅花折下来扔进洗脚水里,哪容得了她分毫轻蔑,又怎肯让她又重上枝头的心思。
心头火气,猛地一脚就把人从床上踹了下去。
“贱妇,滚出去睡,让牡丹来伺候!”云老爷气冲冲地骂。
云夫人被从榻上一记窝心脚踹下,后背砸在水盆上。
痛嘶了声。
水盆砸翻在地,湿了好大一盘地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