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有些滚烫。
云乔摸了摸自己额头,眼里的防备警惕,消去了些许。
微微颔首,嗓音带着病中的沙哑,轻声道:“多谢郎中。”
郎中见状,跟着便问起了那带她来寻医的陈晋。
“姑娘瞧着,也是金贵养在深宅里的闺秀,怎么却被那凶神恶煞之人,带到了这荒山野岭的地界,那人,可是掳了您的歹徒?”
虽则穷凶极恶之人,大都是亡命狂徒,未必顾惜他人性命,可眼前这女子生得委实好看,难保那歹人掳走了,想长久养着关着,这才不舍得她被烧死,费心来寻了郎中医治。
郎中话落,云乔眼眸微颤,思及这一路带着自己从京城逃到此地的陈晋,摇了摇头。
抿唇道:“他不是害我的歹徒,反倒一路帮了我许多。”
郎中闻言想起那凶悍之人曾自称是这女娘的护卫,再听云乔这话,便意识到了不对,察觉陈晋撒了谎。
谁家主子,会评价自己的护卫帮了自己许多,护卫为主子办事天经地义,何来帮字。
郎中笑了笑道:“这世上哪有什么好人啊,姑娘生得漂亮,自然轻易能得旁人相助,只是,旁人帮您,必定是有所图,姑娘自己好生斟酌就是,瞧着姑娘也没在外头走动过,应当是不善识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