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就被身前的人拽着肉具上连着的锁链,狠狠地拖了回去。
“自己上去,或者我们抬你上去。”满载着厌恶与鄙夷的声音让刘玥浑身都抖了一下,已经被刻进了骨子里的顺从,却让他连挣扎反抗的念头都没能生出。
而眼前的人对他的表现显然很满意,甚至在他准备爬上马背的时候,侧头示意了一下边上的一个小太监跪趴下来,为他垫脚。
这匹木马没有马镫和马鞍,在没有旁人帮助的情况下,想要爬上马背并不那么容易刘玥甚至需要那跪趴下来的小太监直起身子,再往上抬一点,才能踩着对方的肩,抬脚跨到另一边。
而这并不是最困难的步骤。
以往在朝堂上的时候,那些把他从自己的鸡巴上拔下来的侍卫,总会直接把他抱到马背上,捁着他的腰,拿那张被操烂的贱穴对准马背上的玉柱,“噗嗤”一声直接压到底,然后就那样看着他在整个朝议的过程中,被一根会动的死物给奸淫到崩溃求饶、癫狂尖叫。
可现在,被他踩着的小太监才刚离开,他整个人就因无处借力,而重重地坐在了马背上。无处可落的双足胡乱地踢蹬了两下,用力地夹住了木制的马腹两侧,才勉强稳住了身体,自肩颈和腰腹垂落的坠饰凌乱地摇晃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服帖地垂坠下去。然而,那些把他带到这里来的人,显然并不是为了看他单纯地跨坐在这匹木马上的。
没敢让那些太监催促,刘玥就忍着因跌坐下去而生出的疼痛扶住马颈,用那两条细长的手臂支撑着身体,努力地往后拱送腰臀,抬高屁股将那口臀瓣间的肉穴贴上了笔挺矗立的玉柱。那细白纤细的身躯抖颤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成功地让那根玉柱的冠头抵上了穴口那东西几乎有鹅蛋大小,挤入发颤的双臀之间,不光将那小巧窄嫩的肉穴遮挡得严严实实的,还往外扩出足足两倍的大小,光看那尺寸,根本无法想象这东西被吞吃进去的景象。
然而,早已经被无数鸡巴奸熟、操透了的身体,在甫一触碰到那熟悉的、无数次插入内部的东西时,就不受控制地开始发骚泛洋,甚至不需要任何多余的举动,那口贴上了柱头的贱穴,就开始一绞、一绞地抽颤绞缩,从内里往外分泌出湿亮淫腻的汁液,由于姿势的原因往前滑到两颗精致饱满的睾丸上,又在下方牵出长长的丝线,坠在被漆成深棕的马背上。